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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賦此時晴欲上湧,自然沒有停下的道理, 聽見蔣子虞一抽一抽的哭聲,只覺全身越發灼燒了起來, 抬頭咬著她的嘴, 左手捏住她胸口的兩片軟肉, 揉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直到蔣子虞難以忍耐地嗚嚥了兩聲, 他才鬆開了手傾身向前, 右手撫上她的腿根, 將它們漸漸收緊, 自己偏頭靠在她的耳邊上, 低聲喘著粗氣,眉頭微微皺起,顯示出平時少有的獸性與隱忍模樣。
蔣子虞只感覺自己那裡內側的面板被摩擦得就快要起了火,腦中混亂不堪,仰頭露出細長的脖子,右手毫無意識地搭在談賦肩上, 呼吸急促,如一隻溺水的魚。
談賦得到滿足,整個人放空了幾秒,閉眼親在面前蔣子虞頸部細嫩的面板上,啃咬了幾口,感覺有水漬緩緩落下,抬頭才發現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哭了出來,眼淚順著眼角滑至下顎,再順著頸部的面板紋理流到談賦的嘴邊,帶著微微的苦。
談賦直起身子,看著懷裡的人問:「為什麼又哭了?」
蔣子虞偏著腦袋沒有看他,只咬了咬嘴唇,輕聲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哥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談賦沒有聽清她的話,於是將耳朵更靠過去了一些,貼在她嘴邊,抱著她,低聲問:「你說什麼?」
蔣子虞聽見這句話微微一愣,低下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的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模樣。
那時的談賦也像現在這樣,靠近她身邊,低聲問著他聽不清的話語。
只是那時的談賦,看向自己的眼中全無愛意,因為母親逝世而聚到一起的兄妹,說起來其實更像是兩個陌生人。
想到這裡,蔣子虞不禁又輕笑了出來。
談賦抬手抹去她臉上的眼淚,語氣裡有些無力:「怎麼又哭又笑的?」
蔣子虞搖搖腦袋,索性輕聲打趣了一句:「哥哥,你還記得你剛剛住進莊園的時候,有多討厭我麼?」
談賦聽見她的話,不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點平日裡少有的無措,順勢捏住她的鼻子,難得抱怨道:「這麼多年的事情你倒是還記得。」
蔣子虞抿了抿嘴唇,伸出手,將談賦有些散亂的頭髮往後捋去,露出他光潔而飽滿的額頭還有精緻的五官,眼睛在他的臉上打轉,小聲告訴他:「我那時候總是在想啊,想我這個哥哥可真是個好看的人,雖然他總那麼討厭我,但我還是希望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後來,我還想,如果有一天,我這個哥哥能像別的哥哥一樣,用那種很溫柔很溫柔的眼神看看我,那我大概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談賦知道蔣子虞一向有些感性,此時聽見她的話,不禁將手裡的人漸漸收緊了一些,抬頭默默地看著她的眼睛,目光閃爍地問:「那你這個願望,實現了嗎。」
蔣子虞微微彎起自己的嘴角,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中的溫情讓她帶著淚珠的眼角眉梢變得越發活色生香了起來。
談賦感覺這一瞬間,懷裡的人已經牢牢地佔據了他所有的思緒,哭著的,笑著的,甚至是平淡的模樣都讓他恨不得揉到骨子裡,傾身向前,輕輕含住她的唇。
蔣子虞也乖巧地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哥哥在嘴裡肆意遊走,然後繞著她的舌尖吐出一點纏綿,直到兩人氣喘吁吁,她才將腦袋靠在談賦的肩膀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臉在他的頸側慢慢地蹭了蹭,啞聲告訴他:「哥哥,我好喜歡你…」
談賦偏頭又要親下來,被蔣子虞微微偏頭躲了開來,談賦念她害羞,只輕笑了一聲,聲音低沉地回答:「小笨蛋,我也喜歡你。」
蔣子虞笑著,心裡卻有著太多無奈與心酸,深吸一口氣靠在談賦的懷裡,看著窗臺上的花,只無聲地想:但喜歡的人卻不一定可以一輩子在一起。
這無關乎愛與不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