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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抬頭親吻了蔣子虞的額頭,然後一點點延伸至鼻尖,嘴唇,下巴,直至鎖骨,聲音纏綿入迷,「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蔣子虞被那聲音迷惑,兩人相互擁抱著,心臟只隔著一層溫熱的面板,就像他們有一副共通了呼吸與心跳的身體。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或許應該說些什麼,但說些什麼呢?說那些兒時懵懂的想念,還是說長大後斷不了的情/欲,亦或是現在這可望不可及的血緣親暱?
蔣子虞第一次意識到語言的無力。
於是微微推開身上的人,難得的,在這樣溫情的時刻做出了抗拒的意思。
談賦被她的動作弄得整個人一愣,而後默默眯起眼睛,猛地將人從地上整個抱了起來,帶著她走到隔壁自己的房間,一把將她扔在床上,臉色陰沉地問:「怎麼,以前我不在的時候你偷偷躺在這裡不讓人知道,現在可以明目張膽的和我睡在一起你卻又要把我推開?」
蔣子虞被他猛地放下來,躺在床上只覺頭暈目眩,半撐起身子,胃部發出一陣巨大的噁心,忍不住偏過頭,靠在床沿的邊上開始乾嘔起來。
談賦看見她的反應,瞬間也擔心起來,走過去,靠在她身邊問:「桐桐你怎麼了?」
蔣子虞乾嘔了一會兒,胃裡的噁心已經減緩,但胸口的氣悶還是如初,搖了搖頭,露出一張有些蒼白的臉,一時也說不出什麼格外的話來。
談賦沒有見過蔣子虞這般模樣,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推開門對著樓下的艾莉大喊:「艾莉,讓喬林醫生過來,快!」
艾莉聽見談賦的聲音,立馬點頭答應,轉身去打喬林醫生的電話。
蔣子虞沒有想到談賦的反應會這樣激烈,見他回來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聲道:「可能就是吃壞了東西,你不要太麻煩了…」
談賦抬手摸了她的腦袋,打斷她的勸說:「桐桐,你的例假有多久沒有來了。」
蔣子虞微微一愣,臉上一下變得十分難看,喃喃道:「不…不可能的。我們之前一直…一直有帶套的…」
談賦順勢也脫了鞋上床,伸手抱住她,輕聲告訴她:「一個多月之前,我放假回北城開會的那一天,沒有戴。」
蔣子虞聽見他的話,身體突然僵在原地。
一個多月之前,談賦跟隨大部隊回到北城開會,那天下午,蔣子虞去到他們的賓館,兩人的確毫無防備地做了一次,可那天,她記得她明明有提醒過談賦不要弄在裡面。
喬林來的時候,蔣子虞已經在憂慮的情緒裡睡了過去,她這些日子有些嗜睡,特別是在談賦的懷裡,她習慣性的放鬆身體,更是抵不過濃重的睡意。
等再一次醒來,天色已經漸漸放晚,窗臺邊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夕陽。
蔣子虞動了動身體,驚醒了抱著她的談賦。
談賦見她醒來,臉上還帶著懵懂而恍然的表情,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舌頭在裡面攪動了一會兒,手指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放著,滿懷笑意地說:「桐桐,我們有孩子了。」
這是談賦難得溫情的時刻,只是那聲音聽在蔣子虞的耳朵裡卻如晴天霹靂,一下子就打得她千瘡百孔,遍體鱗傷。
談賦見她發愣,還以為她是在驚喜之中回不過神來,起身對著樓下的艾莉說了幾句話,等再次回到屋裡的時候,蔣子虞已經赤腳站在了屋外的陽臺上。
談賦走過去將她一把抱起,拉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的身體,輕笑著說:「都要當媽了,還這麼隨便,著涼了怎麼辦?」
蔣子虞現在的手腳冰涼,卻並不是被風吹的。
轉過臉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啞著嗓子問:「哥哥…如果…我們的孩子,是個傻子怎麼辦?」
談賦聽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