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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嘴裡咬著半口漢堡還沒吞下,瞧見他們咧嘴一笑,走過來,看著談賦一臉俏皮地說:「看來,五年前沒要到的電話,你總歸還是得給我呀。」
談賦聽她這樣說,皺眉回憶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五年前,那個在飛機上與自己鄰座,一路煩不勝煩詢問他電話號碼的女人。
文佑民沒想到琳娜還和談賦是舊識。
扯著他的袖子,一臉不懷好意地輕聲央求起來:「好傢夥,你兩認識啊?快給哥介紹介紹啊。」
談賦在旁邊椅子上坐下,直白而冷淡地回答:「不認識。」
文佑民「嘖」了一聲嚷嚷:「怎麼可能不認識,她剛才不還說五年前問你要過電話嘛!」
談賦挑眉反問:「要過電話我就得認識?」
文佑民被他一句話嗆得腦子發了懵。
一屁股坐下來,滿臉憤慨地抱怨:「靠,長得帥的都像你這麼任性的嗎,這種大美女問你要電話,你居然還不認識她?」
談賦實在不喜歡文佑民這麼副小兒情態,稍微對著旁邊的琳娜點了個頭,打過招呼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從包裡掏出耳機,直接低頭聽起了音樂。
文佑民都被他的反應弄懵了,氣得他一把扯下談賦的半邊耳機塞進了自己耳朵裡,剛想開口揶揄幾句,臉卻突然皺成了一團,不敢相信地問:「你這聽得什麼鬼,鋼、鋼、鋼琴曲?靠,老談你這品位也太脫離人民群眾了吧。」
談賦淡定的把耳機收回來,一臉平靜地回答:「藝術源於生活。」
文佑民兩眼一黑,只覺得眼前這人越發不可理喻。
談賦其實和大多數理工男一樣,並不十分通音律。他對於音樂的選擇大多隻是源於蔣桐。
蔣桐從小學的是提琴,偶爾也會彈彈鋼琴。
談賦有時用腦過度,就會一個人在客廳坐著,聽聽蔣桐買回來的那些音樂碟,或者到二樓琴房門口站站,聽蔣桐拉一會兒琴,等腦子恢復清醒,再回到自己的房間。
久了久之,那些音樂也就有了蔣桐的印記。
琳娜聽不懂中文,見文佑民和談賦兩人說話,只能在旁邊乾坐著,好半天,等談賦不再說話,她才悄悄湊到文佑民面前問了句:「史蒂文,這是你朋友啊?」
文佑民張著老大一張嘴巴,想:你不是都問他要過電話了嘛,怎麼連朋友都不是!
輕咳一聲,滿臉尷尬地笑答:「是、是啊。」
琳娜於是又問:「那他有女朋友沒有?」
文佑民連忙搖頭,一臉肯定地說:「這個絕對沒有,我大學就認識他了,這廝一直單身,而且別說女朋友,異性朋友都沒有。」
琳娜詼諧地眯了眯眼,曖昧地問:「那炮/友?同志?」
文佑民正喝著水,聽見琳娜的話,立馬一股腦全部噴了出來,用紙巾擦了擦嘴,感嘆到:「這傢伙對男人肯定沒興趣,我猜啊,他就是個性冷淡而已。」
琳娜大喊:「那難道他還是處男!?」
文佑民見周圍的人都在往自己這邊看,立馬有些尷尬地捂住了嘴,沉聲回答:「這這這我哪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啊?」
琳娜指著自己,一臉狡猾地問:「你說他還沒有女朋友,那你覺得,我要是追他,能成功嗎?」
文佑民原本對這琳娜還有點朦朦朧朧的意思,這會兒聽人家這麼說,立馬開始嘖嘖稱奇:「你要真能把這祖宗拿下,我一準率領百十來號人給你磕頭。」
琳娜沒想到自己心血來潮的一句話竟會得到這樣的回覆,一時也有些躍躍欲試起來,「噗嗤」一笑,露出半顆的虎牙,一臉期待地告訴他:「那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我說的!」
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