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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宿:「什麼時間繡上去的?」
康康:「四五年前吧,遠一來就把他自己的醫生袍都繡上去了。」
逢宿低頭,呵了一聲,心裡罵了句老傻子。
不是罵康康,是江念遠。
因為上面兩字並非是「平安」,確實是兩個字不錯,確實明晃晃的漢字,再闆闆正正不過的「逢宿」二字。
他早在之前就把她用這樣的方式放在他的心上。
望著手術室,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老傻子,你可得快醒過來。」
這次,我真的要守你平安。
想到這,逢宿咬唇,抬眼去望江念遠。
「不是平安,是逢宿。」
在小姑娘這樣強有力的目光下,江念遠躲避不過去。
「你知道了?」
「嗯。」幾不可聞的鼻音。
「一直都是逢宿。」話裡含義小姑娘又能懂幾分?
又是一聲「嗯。」
「怎麼繡的?挺工整。」
江念遠聞言笑了一下,眉眼間帶了幾分得意,老傻子變得有些稚氣。
「我先在上面用能洗掉的筆寫上去,然後按照寫的樣子繡上去。繡的能一直不壞。」
「傻子。」
「喜歡你好像會讓我變傻。」江念遠不置可否。
逢宿只覺得這人醒過來就變得太快,太會撩人。
「我想親你。」逢宿伸手摸了摸江念遠的眉毛,不等他反應,就吻了上去。
唇間輾轉,而後被人反應過來,化被動為主動,進攻突擊。唇間的氣息和濕潤全被掠奪,你推我阻,氣氛全然熱了起來。
江念遠卻不知饜足,大概是憋的太久,就像乾涸的土地一下子遇到了春化的泉水,不甘於只汲取,渴望著更深入。
逼得逢宿有些緊了,喘不上來氣。
江念遠離開她唇十秒鐘,容她剛緩口氣,就又覆了上去。攻城略地,收復城池,心間想的多緊,唇上的動作就有多猛烈。
恍惚間,偷個縫隙,「傷……」,話都說不穩,氣息顫抖,變得嬌嬌嚶嚶,讓人想一逞英勇。
「沒事。」
逐漸變得不滿足,哪能夠只止於此。
想往下探,自己動作又不行,親吻就變了味道,笨笨拙拙,讓人笑。
逢宿渾身顫抖,卻不是因為發軟,笑得了。
「不準笑。」江念遠喘著粗氣,啞著嗓子,眼神因為情/欲變得更加深邃,又亮。
「你有傷……」逢宿憋不住的笑。
「輕傷不下火線。」江念遠語氣中透漏著不滿。
「我不想中獎,更不想在病房裡中獎。」
這個地方,人來人往的,臨時搭的病房帳篷,不隔音。
準要丟人。
輪到江念遠輕笑了聲,「臉皮忒薄。」
逢宿臉不可阻擋的紅了起來,給江念遠了個眼神。因著嬌俏,推拒都變成了欲拒還迎,生生蹭起了男人的火。
「媳婦兒……」語氣柔軟,開始撒嬌。
逢宿不接話,也不敢接話,她知道自己面對他容易心軟,他們兩個明明不是一個段位。
「憋得慌。」
「活該,誰讓你給我擋子彈了。」
「你疼,我疼,都是疼。再說了,你疼我更疼。」
一串子「疼」字下來,讓人心間繚亂,貧嘴的男人又賤又讓人愛。
逢宿咬咬唇,「閉眼。」
江念遠依聲照做,好奇她的行為。
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動靜,身下就被人捉住了。
正想要睜開眼睛,就被人涼涼的手掌給輕遮住了。
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