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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莉莉摸了摸下巴,「那這個小葉還屬於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那種型別的哈。」
「是啊。」李若嫣認同了這個觀點。
但話題終究還是要繞回到季隸銘身上。
先是一聲嘆息開場,然後李若嫣說:「我這次來,看到隸銘這孩子把自己生活打點得蠻好,房子住得也乾淨,身邊朋友也挺不錯,我是很高興的,唯一就是啊……哎。」
說了葉拙那麼多好,李若嫣就忍不住想到自家兒子多年以來的頭號問題。
「別人家都是因為孩子一天一個物件著急,我家倒是絲毫不用愁,這一年到頭都不見身邊有個女孩,到現在甚至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我也覺得要隨緣不能強求,但是時間久了,心裡還是有點著急的。」
身邊同齡人的孩子陸陸續續都結婚了,李若嫣卻從季隸銘那裡得不到任何跡象,表面不催促,但實際上私下已經快把季爸爸的耳朵唸叨出繭子來了。
但季爸爸對這件事更是隨遇而安,安慰李若嫣早日選個靠譜的養老院,不要想著兒孫滿堂。
李若嫣和這種頑固又不懂安慰人的男人沒有話多說,現在抓到閨蜜就開啟了憋了多年的話匣子。
吳莉莉說:「現在孩子都晚婚晚育,甚至還有不婚主義者,時代不同了,婚戀觀也都不一樣了。」
李若嫣有些氣惱,「你怎麼也這樣說。可是不結婚的話,他身邊都沒有陪伴,晚上到家都沒個說話的人,多寂寞啊。」
「有啥寂寞的,我不也沒結婚,瀟灑著呢。結婚就是給自己找個枷鎖套上,寂寞也不是不能認。」
二人的腳步來到樓上,季隸銘提前說過這裡不方便進,她們就只是站著看了看。
兩間房從門外就能看出住的人性格不同。
一間房外放了一個花裡胡哨的腳墊,想來房間主人是個也是思維跳躍的人。
另一間房門前則是一塊乾乾淨淨地素色腳墊,門上掛著一塊小黑板,上面寫著日期和已經上學,字跡工整。
有時候葉拙顧不得看手機訊息,季隸銘有時候在樓上想找他,但又怕打擾,就提前看一眼黑板上寫了什麼。
本來都以為堅持不了幾次,只是新鮮而已,沒想到現在也已經成習慣了。
吳莉莉捂著嘴笑:「搞得還挺有意思。」
李若嫣說:「下面那行字好像是隸銘寫的。」
因為寫的有些多,所以要走進了才能看清所有。
「明日降溫,帶件外套,秋季容易感冒,多喝熱水……」吳莉莉一字一句讀完之後,說:「你兒子要進修一下,什麼年代了還在多喝熱水。」
李若嫣說:「比他爸強一百倍了。」
「確實,你老公也是個不開竅的死直男,一脈相傳。」說完之後,吳莉莉摸了摸下巴,「但是青出於藍,隸銘整體來說還不錯。」
李若嫣點完頭了才問:「你知道從他整體還不錯?」她微怔,「難道他和你說過一些事情?」
有時候孩子會和爸媽有所保留,但也許會和自己信任的長輩交流。
李若嫣抓住吳莉莉,「他是不是有在交往的物件了啊?」
吳莉莉挑了下眉毛。
「誒呀快說吧,你要把我急死嗎?」李若嫣跺了跺腳。
吳莉莉說:「你猜」
「哎呀,你快說吧,那個女孩怎麼樣?長相倒是無所謂,性格好不好?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對待感情的態度呢?」
李若嫣眼神迫切,吳莉莉攤開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李若嫣一萬個不信。
「真不知道。」吳莉莉敲了敲那塊小黑板,說:「你也別擔心那麼多了,你怕隸銘沒有人陪,現在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