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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裡很安靜。喻衡縮在衣服裡,沒有再動,兩個人的呼吸控制得無比輕微。
周維輕隔了很久才回答:「不是這樣的。」
但他也不確定喻衡有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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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回來後加班太多騷瑞:(
下週不會隔那麼久喔
第28章 三個字
陳然的婚禮最終是照常舉行了。
由於這段時間的種種變故,環節準備得非常倉促,婚慶公司原本提供了很完整的策劃,被重重簡化,只剩了最基本的流程。
清早不到六點,喻衡穿著那套白西裝上了車隊去接親。自從辭職以來,他幾乎沒有這樣早起過,靠在車窗邊不停打哈欠。
陳然從前座遞了瓶冰水,貼在他臉頰上,凍得他一哆嗦。
「你要不再睡會兒,」陳然說,「那邊妝沒搞定呢,出發還有一陣。」
「別,」喻衡搖頭,「越睡越困。」
陳然也沒再堅持,轉回自己座位上:「那你撐著點,之前都說好了,接親也就走個形式,不會提那些千奇百怪的要求。」
他突然又想起什麼,補充道:「有你就更不會了,你現在是他們家恩客。」
喻衡疲倦地笑笑:「我又沒做什麼。」
這話倒是真心的,他那天就當了回看客,陳德培的戲自己就演上了。
陳然沒立即接話,少頃後有點猶豫地問:「前兩天一個叫廖昭的來聯絡,說要介紹苗苗去個劇組,是你招呼的嗎?」
喻衡愣了愣:「不是。」
除了喻衡就只能是周維輕,兩個人都沒作聲。
半晌後喻衡問道:「那她去嗎?」
「沒,她估計還需要點時間。」陳然搖搖頭。
果然如陳然所說,接親環節異常簡單,只讓男方和伴郎在門口唱了個歌,一群人沒一個在調上,原本說讓唱整首,剛唱一半門就從裡被倏然拉開。一個同樣穿著白色紗裙的伴娘一言難盡地站在門口:「快進來吧,這唱得也忒折磨人了。」
一時間鬨笑一堂。
雖然困得不行,但喻衡還是老老實實當了一上午的勞工,站在門口收份子錢,到儀式開始的時候,雙腿已經痠痛到不行。
這場婚禮的確是命運多舛,連司儀都臨時換了一位,原定的人聽說臨時腸胃炎進醫院了。好在替補的司儀專業性還不錯,聲音也頗為洪亮。
他感情充沛地念著導語,百鳥朝鳳鳳求凰,鳳呈祥喜洋洋。喻衡偷看到主桌旁一個小孩忍不住夾了一塊白砍雞,被他媽媽打了一下手心。
唯一讓喻衡意外的是,新郎新娘都哭了。那個在大學時每次看愛情片都會睡著,從婚禮籌備初期就埋怨頗多的陳然,在臺上哽咽著說,遇到對方是生命裡的可遇不可求,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抄來的詞。
喻衡悄悄用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發了條朋友圈。
這天忙到最後,喻衡覺得身子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晚上散席的時候,喻衡陪著陳然將最後一位賓客送到門口,往回走時陳然摟住喻衡的肩膀。
「你今天穿這身是挺亮堂,」陳然邊走邊說,「剛才我二嬸還問我你有沒有物件呢。」
喻衡試圖回想哪一位是他二嬸,但沒能精準定位到,只能接話道:「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現在待業,」陳然說,「她就沒往下問了。」
喻衡笑出了聲。
陳然走到門口點了根煙,轉頭跟喻衡說:「其實你回老家那幾天,我在你家門口撞見周維輕了。」
喻衡嗯了一聲,問:「然後呢?」
「沒怎麼,說了兩句話,說得還挺威風,結果到頭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