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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同被蠱惑般,痴迷的注視著眼前的陸文州,無法自拔,像是老樹發芽,在心頭開出了春花。
陸文州也在凝望著他,雙目含情,用歌詞向對方訴說著那隱秘不發的愛意:
「y love y darlg
i&039;ve hunred for your touch
a long lonely ti
……
and ti can do uch
are you still e
i need your love
……」
散會後,盧秀秀仍沉浸在餘韻中,滿臉憧憬地向彥鶴道:「真浪漫,要是誰能給我唱這個,我第二天就嫁給他!」
彥鶴向她打趣,「要麼你也去包個歌星?保準唱的比陸總好聽。」
「那可不一樣,」盧秀秀叉著腰糾正,「再嫻熟的技巧也比不過發自真心,真心是最可貴的!」
這話令彥鶴有了一瞬的動容。
其實剛才,望著臺上的兩人,他心底是有些嫉妒的。
既嫉妒許念,也嫉妒陸文州。
憑什麼啊。
憑什麼他許念能輕輕鬆鬆,就讓流連花叢的浪子承認心中的地位。
又是憑什麼,他陸文州可以讓一個連方振都念念不忘的人對他死心塌地!
他們越是相愛,不就越顯得自己的努力像個笑話?
他拼勁了全力才從泥沼中爬出來,那麼狼狽,為的可不僅僅是來自他人的那點兒可憐。
他才不要做個為了彰顯主角崇高愛情的反派!
他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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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這天,許念收到了聞舒打來的電話,問有沒有時間見一面。
許念當即推了下午的會議,開車趕往醫院。
三天前聞濤從省院轉回了江城,跟隨一同回來的還有聞鈺。
可憐的孩子,受了多大的驚嚇,整個人都變得木訥呆滯,躲在母親懷裡既不說話也不看人。
方琳同眾人一起將丈夫抬下救護車時,當弟弟的聞舒就那麼遠遠望著,不幫忙,也不問候。
剛開始那些尚且熱心腸的親朋好友們,在見識到聞舒的冷漠和無禮後都對聞家的這個養子心生不滿,漸漸地,也就不那麼樂意來幫忙了。
這期中難說沒有方琳在作梗。
沒人會不同情這個看似柔弱的美艷受害者,特別是那些心懷歹念的男人們。
他們像蒼蠅盯著一朵鮮花,無時無刻不在方琳身邊噓寒問暖。
這讓聞舒覺得噁心,恨不能離他們遠遠的。
「醫生說聞總什麼時候會醒?」
許念與聞舒面對面坐在客廳裡。
這是醫院裡最好的病房,有獨立的臥室和客廳,每天都有保潔來打掃,基本上算是聞舒現在的家。
「大機率不會醒,」聞舒揉著酸脹的太陽穴,看起來疲憊不堪,他向許念扯了扯嘴角,做了個微笑的表情,眼底卻沒半點笑意,「鋼筋貫穿大腦,能留下命就是奇蹟。」
許念不敢想像,望了眼病房,他向聞舒壓低聲音道:「我看見你嫂子了,她讓我找個機會約下文州,想一起吃個飯。」
聞舒聽罷發出聲不屑的哼笑,「我哥還沒死呢,她就開始另尋高枝了。」
「孩子呢?」許念不想打聽旁人的家務事,故而轉了話題。
「什麼孩子?」聞舒一臉莫名。
許念道:「就是你哥的孩子啊,你跟你嫂子成天在醫院靠著,孩子誰管?」
聞舒周了皺眉,彷彿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在家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