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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州將手指插入他發間,含情脈脈地打量著對方。
許念被這眼神勾得腿軟,愣神的功夫,就被人釘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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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我跟他們斷了麼,」陸文州親吻他濕漉的眉眼,握著許念細細的腳腕向前一拽,「那就拿出點真本事。」
許念被他勾起火,索性心一橫——媽的,他又不能真弄死我!
手臂牢牢圈住陸文州的脖子,挑釁般揚了揚眉,「陸老闆,說到做到。」
於是,單方面的豪奪變成了兩個人的鏖戰。
陸文州勾著唇角沖他壞笑,「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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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州吻他哭得通紅的眼角,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乾淨。
溫情稍縱即逝,他盯著許唸的眼睛,雙臂肌肉暴起,將人死死困在身下,「阿念,你跑不掉,你這輩子都是大哥的,懂了沒有?」
許念根本就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屁股上捱了響亮地一巴掌,被陸文州催促,「回答!」
許念狼狽點頭,下意識重複著,「懂了,懂了。」
陸文州得到滿意答覆,壓著許唸的肩膀,發出聲沉悶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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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後的疲憊讓陸文州隱隱有些頭暈,卻還是伸手為已昏厥的許念扯過大衣將身體蓋住,以防著涼。
雖已力竭,他的精神卻意外亢奮,這種整顆心都被填滿的感覺,除了許念,陸文州從未在第二個人身上體驗過。
他將許念抱在懷裡,審視著愛人沉睡的面龐。
他的小情人累壞了,眼皮紅腫,嘴唇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咬傷,青紫色的吻痕和掐痕遍佈全身,都是他的傑作。
他像妖精一樣勾引他,吸食他的精氣,將他一股腦的榨乾。
而為了困住這隻妖精,他甘願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出去。
這種依戀的相處模式在二人身上已經存在了很久。
某個下著雨的夜晚,小小的男孩敲開書房的門,向他哭訴著黑暗的可怕。
於是他將他抱在懷裡,一面做著難解的卷子,一面哄他入睡。
這麼多年過去,許念把他當成信仰,而他將許念當做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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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半,車子駛進陸家大院,陸文州扶著許念下車,將對方的抱怨置若罔聞,一心一意提醒他要注意腳下。
許念渾身不自在,褲子那裡都快結塊了,陸文州卻不准他去換,只允許他在做過簡單的清理後,直接將人拉到餐廳。
今日貴客臨門,半分鐘都不容耽擱。
楠封
一家老小等了整整一下午,總算將男主角盼了回來,三嬸笑盈盈上前拉陸文州落座,在見到許念後心裡一咯噔。
許念不自在的同她打招呼,將衣領用力拽了拽,以掩飾脖子上的痕跡。
可惜沒什麼太大作用,誰都看得出他在這之前都被幹了些什麼。
「阿念,你是跟人打架了嗎?」單細胞的文慧憂心忡忡盯著他的嘴唇看。
坐在一旁的陸文強冷哼,「是跟大哥打的架吧?」
文慧撇撇嘴,替人爭辯,「大哥才不會打阿念,大哥最······」
後面的話被她媽及時用手捂住,許念尷尬得恨不能當場遁地逃走,正不知所措,聽陸文州不陰不陽地道:「我敢打他?動一根指頭他都要跟我拼命。」
「我,我沒有。」許念都快用腳尖摳出三室一廳。
眾人乾笑著替二人打圓場:
「哥哥讓著弟弟是天經地義。」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