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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週末,周越額外安靜,每天有幾個小時處理公事,其餘時間就是陪著蕭瑜看電影、吃飯、睡覺。
時間就這樣緩慢流逝著,上班日各自忙碌,如果碰到都有假期就短暫小聚。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月,錦瑞起勢喜人,周越和蕭固都忙得不見人影,下面許多支點需要巡視,航班一個接一個。
別說兩位老闆了,就連陸荊率領的小團隊都沒有歇過腳。
陸荊單身,可他手下人卻有已婚的,家裡已經在抱怨了。
儘管蕭瑜和覃非是交替輪崗,出差頻次也比以往要多,而且照現在的勢頭,興許未來一年都是這個節奏。
眼瞅著又迎來一個月中,周越又出了一趟長差,直至月底。
那沉澱了一段時間的預感,再次自蕭瑜心裡湧出。
下章週五更新,休息休息。
我一個朋友,家裡挺有錢的,辭職後一直在家,不愁吃喝不愁錢,父母疼愛,性格很好,和老公是。
她現在不想生孩子,但做了準備早晚要生,並不是丁克主義,想多玩幾年,能拖就拖。家裡有錢,很包容,對她沒有事業上的期待,一輩子不工作也沒關係,只要沒有不良嗜好,健康平安開心就行了。除此之外,還是希望能有下一代。
怎麼說呢,人有時候不可能完全做到任性自我,哪怕有充足的資本這樣做,人生就是在各種取捨博弈當中推進的。
第35章 當我開始愛自己
周越剛出差,蕭瑜就接到同學會的邀請。
前幾年她都沒有參加過,有同學解釋說蕭瑜工作忙,也有同學說可能是不想見某人,怕尷尬。
每一班的同學都有這樣的,畢業後就找不到人了,即便聯絡上也是推脫不見。
同一天,陸荊跟蕭瑜提起這事。
蕭瑜只說:「看時間吧,忙肯定就不去了。」
事實上就算不忙,蕭瑜也不太想去,因這幾年充分認識到無效社交對人的消耗,都市職場人對於私人時間分外珍惜,不值得見的人就說忙、說加班、說出差,準沒錯。
陸荊聽明白話茬兒,說:「我還沒給回信,大機率會推掉。」
蕭瑜看向他,他又道:「去了難免要被問,不管怎麼回答都不會讓人滿意,大家只想聽到符合自己猜測的答案。」
蕭瑜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他們現在都在錦瑞的專案上,這在圈子裡不是秘密,早就傳開了。知道他們畢業後就不相往來的同學們無比驚訝,嘴上留情的就說是「世紀和解,大家都成長了」,比較毒舌的就說「看來真是錢給的太多了,這都能和」。
陸荊說:「當年關係不錯的室友也在喊我。如果實在推不掉,就我去露個面,你就不要去了。」
蕭瑜:「怕我尷尬?」
陸荊:「如果咱們同時出現,那同學會就會變成拷問大會,性質就變了。」
這倒是。
蕭瑜說:「我的確不想去,但不是因為怕解釋,是覺得沒這個必要。當年的事說穿了只是你我之間的事,現在當事人都不在意了,更犯不上跟外人解釋。」
這是真話。
蕭瑜最介意的時候連聽到陸荊的名字都會焦慮,恨不得完全抹除那四年,現在看來真是沒必要,自己活得好就行了,何必受這些庸人自擾的情緒影響?
當然要看透這一點,說容易容易,說難也難,容易時它就是一張紙的薄度,困難時它中間隔著整條鴻溝。
蕭瑜自問,現在看開了,倒並非只在陸荊這一件事情上,其中也包括周越。
她已經感覺到周越家裡對他的施壓,而他還在周旋,只是在沒有得出結果之前,沒有與她說破。
換做以前,她大概會為此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