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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中法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溫冷,溫冷想了想道:「惠能半夜得到五祖衣缽的那段故事,一直有另外的版本,無論那些版本有幾個,都可以歸納為『得之不正』。」
任開哦了聲,轉向覺中,「你是覺得覺空那天晚上繼承衣缽的事有蹊蹺,於是越發印證了你覺得他來路不正的出身。」
「出家人,僅懷疑之事不可亂說,不可誑語。」覺中肅容道。
「那,最後一個問題,」任開已經瞭解了不少,「你知道覺空和霍竟成有什麼特殊關係嗎?他們是否在覺空進靈梵寺前就認識?」
覺中搖頭道:「看不出什麼特別的關係,方丈對大施主和善親近,甚至收為在家弟子都是很常見的事。至於他們之前是否就認識,據我所知是沒有。如果硬要說有點什麼,靈梵寺發展到今天和霍竟成的捐款和人脈是密不可分的,而覺空和霍竟成的關係是他面對僧眾和信眾時最大的依仗。」
溫冷和任開回到局裡,宋小磊和邵晨宇一起圍了過來,兩個人都忙著搖頭,「按面部比對,資料庫裡查不出任何犯罪記錄。」邵晨宇也道:「無論是俗家時候的身份,還是出家後的,覺空的電子記錄都少得可憐。」
溫冷點頭,出家前是黑戶邊民,肯定留不下什麼電子記錄,甚至刻意迴避記錄,而出家後覺空根本用不上。他轉向宋小磊,「剛剛得知覺空出家前是黑戶邊民,很可能是羅國偷渡客後裔,把他的資料發一份給查菲,說不定他犯的案在羅國。」
宋小磊點頭,兩人散去做事。
溫冷和任開對桌坐定,溫冷問:「你有什麼想法?」
任開轉了轉椅子,「查不到案底,如果臉不行,還有指紋,指紋再不行,還有dna。」答得很是篤定。
溫冷勾了勾嘴角,是他認識的任開,「確實,改個模樣不是多難的事,另外指紋好弄,那dna呢,你準備怎麼搞?」
「不準備打草驚蛇的話,我一時還沒想好。」
「搞次獻血怎麼樣?」溫冷將手機內找出的新聞翻給任開看,「這是前兩年的報導,梵教界組織集體獻血獻愛心,咱們找人鼓動下方丈,讓他帶頭搞慈善如何?」
任開笑起來,笑容綻開,黑色的深瞳裡帶了點明亮,多少驅散了連日的陰霾。
溫冷聽見自個兒跳動的心向他傳來鬆快的聲音。
溫冷回頭就熟練地找了四公子,讓他幫忙牽頭組織一場獻血。
對方二話不說應了下來。還不忘調侃他倆,「連霍竟成都死了,你們倆真愛把事情搞大啊,另外有些事我從那位那兒聽到點風聲,祝你們好運。嗯,如果這事是真的,要祝我們所有人好運。有需要幫忙的我都會盡力。」
溫冷和任開隔天拿到了指紋,可惜依然一無所獲,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dna的獲取上。
等到獻血當日,跑去現場的周鵬電話打到局裡,「覺空閉關了。」
任開當場罵出了聲,目光倒越罵越亮。
嫌疑人越是逃避,越是證明他們摸到真相邊了。
溫冷看著他搖頭,「你要是能想到新法子拿到dna,再樂不遲。」
「法子總會有的。」任開不以為意。
當天晚上,溫冷穿過大院回家的時候,在夜色中望見一對綠瑩瑩的招子,忽閃忽閃在角落泛著幽光。他當即掏出手機,給任開留言道:「明天你去趟隔壁,問齊素素藉下她家寶貝。」
任開弄明白溫冷的想法後,沒好氣道:「為什麼你不自己去討?」
「因為你和她更熟。」溫冷語帶笑意。
那句歌詞怎麼唱來著——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去,拼全力為眾犧牲。
問齊素素藉她家寶貝幹這種事,溫冷認為實屬和送死無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