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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段沒接，看都沒看一眼。

僵持了一會，江近猛踹了一下旁邊的凳子。季段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不過他現在看他都覺得惡反感，他冷笑的看著這一幕。

江近自然沒有錯過他的任何表情，這兩天來，他都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就是在看一個小丑一樣，江近心裡惱怒不甘，卻是無能為力。他也許有辦法讓他一輩子跟自己待在一起，但永遠也不會得到季段的好臉色，再也不會對他露出羞澀的樣子，也不會像一年前那樣對他有求必應。

江近眉間染上一抹頹意，從褲兜裡面摸出手機扔到桌面上：「你贏了。」

季段看著那手機，也不磨蹭，立即拿過來。起身。

江近沒有攔住他：「到底怎麼樣，你才會繼續跟我在一起。」

季段沒有理會他，轉身離開，開啟門出，出去。這裡是什麼地方，季段並不清楚，他走到旁邊的電梯，按下樓層，現在二十幾層高。他到樓下。找到地圖導航，才發現這裡是市中心，離學校和他租的地方有一段距離。

他找到位置，乘坐公交車回到租的房子，開啟門，走進去。

「這兩天你去哪裡了？」季漫說。

「學校有個活動，留了兩天。」季段說。

季漫沒再多問。

為了防止季漫看出端倪，他快速走進臥室，找出新的衣服，到衛生間開始洗澡。江近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還沒有消退。唯一覺得慶幸的是，江近沒有給他進行終身標記，要是讓他給終身標記。季段抿緊嘴唇，那麼他不介意跟他鬧到底。脖頸上有很深的牙印，他特地找了有領口的衣服，以遮掩身上的痕跡。

洗完澡出來他到廚房找吃的，還有剩飯剩菜，他熱了一下，端到桌子上開始吃飯。隨便翻看了手機資訊，兩天沒有開啟的手機，梁北給他發了很多資訊。主要是說他這兩天去哪裡玩。最後沒見他回應，就問他怎麼不回簡訊。

季段隨便說些話應付過去。吃完飯，坐在臥室的桌子上。過了一會。他看著手腕上還沒有消退的紅痕。身上還能聞到那股資訊素的alpha資訊素。那讓他格外的排斥。

江近看著桌面上的外賣，他拎起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他暗咒了幾下，撥了一個電話。

周至接聽：「近哥，你有什麼事嗎？」

「你人在哪裡？」

「在家待著呢。」周至說。

「出來。」

「行。」周至笑道，「近哥，你想去哪裡？」

江近沒說話。他轉身走進臥室，隱隱能聞到一股柚花香。他心止不住煩躁，踢了一下門。轉身離開。

到了他們經常去的酒吧。周至邁步進二樓的包廂。透過包廂的窗，可以看到樓下到處走動的人群。

周至邁步進去，就看到，看到江近隨意地靠在椅背上。走到他旁邊，笑說：「近哥，怎麼了，這麼有閒。」

江近瞥他一眼：「滾兒。」

「近哥，你最近跟哪個oga膩歪在一起啊？資訊素還挺好聞。」周至在他身上聞了聞說。

「我哥。」江近眉眼微微一斂。

「我去！」周至愣了一愣忍不住說。這過去挺久了吧。季段不是已經為他清洗了標記了嗎？怎麼又搞在一起了。

「近哥，你真喜歡他嗎？」周至小心翼翼詢問道。

江近不語。他喝了一杯酒。也許他可能做錯了。他不應該這樣對季段的。揉了揉眉頭。他應該清楚，季段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他越是強迫，季段就越是抗拒。但是那天他真的被季段激怒了，一點理智也沒有。

季段居然會說，他寧願給那個比他不知道大多少歲的醉漢alpha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