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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其初悶哼一聲,腰身微微弓起來,他想要躲開,但是狹小的車廂無處可避。
陳其初很艱難地才分辨出來厲乘雲的話語的具體含義,厲乘雲的雙手還按在他的手上,力道並不算重,是陳其初可以輕易掀開的力量。
但是陳其初並不敢掀開,他懼怕自己無法自控的力量會傷害到厲乘雲,於是隻能夠說道:&ldo;對不起……我,&rdo;他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字句,&ldo;我……我,我只是覺得,我麻煩你太多了。&rdo;
&ldo;其初,你的一切事情,我永遠都不會覺得是麻煩。&rdo;厲乘雲溫和的聲音仿若一位摯友真誠的剖白,但是他靠過來的身體卻遠遠超過摯友的界限,他的手掌蓋在陳其初的後頸,將他拉了下來,吻住了他的雙唇,而另一手,則撥開了陳其初還覆蓋在身下的雙手。
後頸被觸碰到的那一刻,陳其初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控制身體幾乎條件反射一般湧上來的、屬於alpha的反抗欲和掌控欲,反而便只能夠由厲乘雲擺布。
明明此刻厲乘雲還被陳其初壓在身下,但是此刻獵物卻彷彿成了陳其初,他完全被厲乘雲掌控,無路可退,無處可逃,任由厲乘雲將他捲入某種慾望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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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白天出門啦,更得比較晚orz
第31章
厲乘雲的吻很溫柔,如柔的風,柔的雨,密密地吹拂在陳其初的唇上,灑落在陳其初的齒間。
但是於此刻的陳其初來說,再柔的風,再柔的雨,也只是烈火中投入的乾柴,燒得人神志不清。一瞬間,整個車廂都如同陷入了密不透風的熱浪之中,那一把自陳其初的體內燃燒起來的火焰,也點燃了厲乘雲,充斥著整個車廂。
一吻畢,陳其初叫厲乘雲的名字:&ldo;乘雲……&rdo;
他的聲音裡隱含著壓抑的、痛苦的慾望,如垂死者的乞求。
厲乘雲的車停在了一處僻靜的道路旁邊,因為不是主幹道路,再加上前方的一段道路最近要維修,已經拉起了圍欄禁止通行,夜也已經深了,所以這條路上沒有什麼車和人。路上只有幾盞忽明忽暗的路燈,隔著車玻璃在陳其初的眼中搖晃。夜也已經深了,所以這條路上沒有什麼車和人。路上只有幾盞忽明忽暗的路燈,隔著車玻璃在陳其初的眼中搖晃。
但是無論如何荒僻,也終究是在室外,陳其初迷亂混沌的大腦裡升起來一股極其巨大的羞恥感。
陳其初殘存的理智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他不應該繼續再錯下去,可是他的身體,卻急切地渴求著更多。他低聲喃喃:&ldo;對不起,乘雲……&rdo;
厲乘雲按在陳其初後頸的手也在慢慢往下。陳其初的西裝和馬甲已經被脫掉,身上只剩下一件約等於無的襯衫,他胸前的扣子早已經完全解開,有些釦子是厲乘雲給他注射抑制劑的時候解開的,有些釦子早已經不知道崩落到什麼地方去了,身體幾乎是半赤裸地呈現在厲乘雲的眼前。
厲乘雲的手與陳其初的後背還隔著襯衫的布料,但是陳其初卻彷彿能夠感受到厲乘雲指腹的每一個繭、每一道紋路。
陳其初分辨不出來到底是自己的面板太過滾燙,還是厲乘雲的手太過滾燙,厲乘雲的指尖掠過的每一處,都燃起來更熱烈的火焰,彷彿要將那層最後襯衫布料都燒成灰燼。他的手從陳其初的後頸,一路慢條斯理地從陳其初的後頸,一寸一寸地撫摸過陳其初的脊骨,然後越來越往下,直到來到尾椎。
即便是還隔著褲子的布料,厲乘雲的手碰到陳其初尾椎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