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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還有些因為早晨不理白語的事情而心?虛愧疚,很快便把視線移開。
白語卻坦坦蕩蕩,直接走到陳言身前,狠狠拍了陳言肩膀一下, 笑道:「快出去?吧,等會體育老師找不著你該拿周鳴開刀了。」
誰都知道陳言是和周鳴是一起消失的,現在周鳴出現了, 可陳言卻遲遲不露面,這是怎麼回事?
那不得找周鳴好?好?嘮嘮?
白語沒有問陳言早上的事, 彷彿是從不曾存在某些隔閡。
白語其實不是不知道早上陳言在對?她發某種小?脾氣?,可是以前她也對?陳言發過一些脾氣?,陳言也對?她很是包容。以心?換心?嘛,她自然也沒那麼小?氣?。
可白語這麼想,陳言卻不這麼想。
早上的事本來就是他小?心?眼,做的不對?。
家裡的事,白父也偶爾會對?白母發些小?脾氣?,可事後認錯的態度比火箭發射的還快。
白父對?他說過:「男人,就要敢於?認錯,勇於?認錯,尤其是對?著自己在乎的女人!」
陳言耳濡目染,自然也信奉這套法則。
所以,在白語拍完他的肩頭,轉身要走的時候,陳言在她身後小?聲嘀咕道:「對?不起。」
陳言的聲音雖小?,但是足夠兩?個人聽到。
白語聽到後,抬腳的動作微微一頓,嘴角不經意上揚,可沒有轉身,只揮了揮手就往林子外?面走了。
兩?個人這麼多年朋友,這點子默契還是有的。
這件事情就算徹底翻篇了。
*
兩?個人和好?以後,就如同往常一樣,嬉笑打鬧,除了陳言仍舊看蕭安不順眼外?,其他沒什麼不同。
日子就是這樣,一旦每天都過一樣,時間?就像沒有砂石阻擋的溪水,流逝的飛快。
一眨眼就到了高二上學?期的尾聲。
大家全都盼望著冬日的第一場雪。
因為美麗,也因為那是一年就快要結束的音訊。
迎接孩子們的就是可以短暫喘息的寒假。
可寒假之前卻是需要孩子們率先?跨過一道地獄——期中考試。
如大家所料,除了學?霸和學?神們還氣?定神閒以外?,其他的普羅大眾全都衰字當頭。
考試的前一天,化學?課臨近下課的時候,豹哥在講臺上翻了翻講義,又看了眼講臺下七昏八倒的孩子們,摸了摸他油亮亮的秀髮,咧著嘴道:「我知道大家一學?期下來都很辛苦,不過不要緊,明天馬上就結課考試了。只要大家振作精神,卯足幹勁,全力以赴,考個好?成績,我保管你今年回家過年吃嘛嘛香!」
「啊——」
豹哥這不說還好?,一說完,下面頓時哀嚎遍野。
「我媽說了,這次要是再敢考砸,回家打斷我的狗腿。」白語右前方的男生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道。
「誰不是呢?」白語正前方的男生回道。
相比白語前面兩?個人的愁眉苦臉,白語身後那兩?位可謂是風輕雲淡,視考試於?無?物。
周鳴:「你假期準備幹嘛?」
陳言轉筆:「嗯我爸媽說領我去?一趟北京,等回來可能還得繼續參加競賽集訓,之後可能就得去?j市了吧。」
「你呢?」
陳言反問。
周鳴隨便拿筆在草稿紙上嘩啦了幾下。
「我就在家唄,可能過年那兩?天得跟我爸回一趟老家,其他就沒啥了。」
說完,周鳴眼睛提溜一轉,看了看左前方的白語,又看了看陳言,提議道:「過年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你要是從北京回來又不集訓的話,叫上白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