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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蘊撓頭:「我怎麼沒感覺到。」
事實證明,李明讓感覺對了,後面幾天,即便李蘊和李夫人呆在同一間病房裡,李夫人也沒有搭理李蘊的意思,視他為無物,只時不時地和李明讓說上幾句。
李老爺傷在腦部,需要休息,睡著的時間比醒來的時間多,哪怕醒著也迷迷糊糊的,沒看出自己妻子和兒子之間的微妙氣氛。
期間,有不少人來探望李老爺,包括跟著父母一起過來的蕭致。
蕭致瞭解李蘊的性格,知道李蘊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他推掉了整天的行程,打算好好陪伴李蘊,誰知李蘊身邊一直跟了個李明讓,他觀察了半天都沒找到機會。
好不容易逮著李明讓去衛生間。
蕭致還沒過去,只見李蘊也站了起來:「李明讓,等等我。」
於是兩人一起去了衛生間。
蕭致:「……」
「李明讓。」李蘊抬手在李明讓眼前晃了晃,「你看什麼呢?」
李明讓回頭:「看蕭致。」
李蘊撇嘴:「他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好看的。」李明讓拉著李蘊躲到樓道里。
李老爺住的單人病房裡就有衛生間,李明讓不是真的想上衛生間,只是李蘊覺得病房裡人多憋悶,想出來走走。
樓道里沒有監控,李蘊把門關上一半,在光線昏暗的門後吻上李明讓的唇。
李明讓扶住他的腰。
很快,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
等他們回到病房,已是半個小時後,來探望李老爺的人都走了,蕭致也沒了蹤影,只剩李夫人和林叔在病床邊上守著。
聽到他們進來的腳步聲,李夫人轉頭看向他們,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目光明顯在李蘊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
李蘊莫名心虛了下。
還好李夫人沒有多看,把頭轉了回去。
李老爺難得清醒這麼久,還在問警察那邊的進度。
警察的動作很快,在出事的第二天就把相關人員帶回派出所了,朋友妻子死活不認,在派出所裡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惜這些招式對警察沒用,在人證物證的雙重壓力下,朋友妻子承認了自己買兇傷人的行為。
牢肯定是要蹲的,就看李老爺願不願意諒解了。
諒解的話,應該可以從輕判。
朋友父母和岳父岳母加起來幾百歲的人了,為了朋友妻子東奔西走,多次求到李夫人面前,李夫人心軟過了,但沒得到好的結果,這次她決定把所有的事都交給法院處理,新帳舊帳一起算。
李老爺沒問細節,知道事情塵埃落定,便放下心來。
他對李明讓招了招手。
李明讓走到病床邊上。
李蘊緊隨而後,生怕掉了李明讓的腳步。
李夫人看了過來。
李蘊沖她笑了笑。
李夫人沒有表情地挪開目光。
李蘊:「……」
還在生氣呢。
李老爺一直想和李明讓說話,無奈這幾天清醒都難,他讓李明讓拿來一張椅子坐下,才說:「你阿姨說這些天你陪著小蘊一起跑上跑下,辛苦你了。」
李明讓很淡地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快開學了吧?」李老爺說,「什麼時候?」
「下個月二號去學校報導。」
李老爺算算日子:「沒幾天了。」
李明讓嗯了一聲。
「恭喜你呀,成為大學生了。」李老爺笑道,「但凡事還得以學業為主,不要忙著兼職因小失大,以後有的是上班的日子,既然在大學裡,就好好享受大學的生活。」
李蘊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