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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清川聽了,向趙晚纓身上的裙子看過去,不得不說,這條裙子襯得她膚白,醉了酒,都能冒出粉紅色來。
顧夫人又說:「今天聽老爺子提到常岐,現在她對你也還是往常的心意。我知道你心裡沒那想法,只不過我們當媽的肯定是想為自己孩子考慮,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希望你多聯絡一下常岐。」
他沒順著話,只說時間晚了,便上了車。
代清川驅車離開,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站著的顧夫人,心裡有些不舒服。
兩人的對話在腦裡轉了一圈,他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身邊熟睡的人時,眼裡已經恢復溫柔,他停了車,從副駕駛前的背板裡拿出一個u型枕,拖起趙晚纓下滑的頭,輕輕地卡住,至少醒來的時候脖子不會酸了。
代清川撩起她額頭的劉海,對著車內的小燈,仔細端詳她的額角,「怎麼會一點疤都不留呢?」
蹭地,面前的姑娘睜開了眼,嚇得代清川往後躲,卻是沒躲開,他的臉被對方鉗制住,擠壓著沒幾兩肉的臉頰。
「看我幹什麼!」
喝了酒的趙晚纓瞪著圓眼,吹出酒氣,嘴唇潤澤咬在貝齒之下,似乎在思考什麼。
代清川受不了,他喘了口氣,卻見趙晚纓不退反近,把兩人縮成咫尺之間,呼吸交纏。
「美人姐姐~你好漂亮~」她笑得傻乎乎的,一頭栽在代清川的肩窩裡,沒了聲息。
他抖了抖,這才把呼吸調順。
真是,差點就閉眼了。
作者有話說:
小纓:嗝兒美人姐姐親親
第8章
一晚睡得實在是膽戰心驚,趙晚纓夢見自己被一條長了四肢的大魚追著跑,嘴裡還大喊著,怎麼沒有疤呢?怎麼沒有疤呢?
她怎麼知道怎麼會沒有疤呢!什麼疤啊?叫你爸爸好不好啊!
於是趙晚纓喊著爸爸醒了過來。
有人咔吱咔吱嚼著薯片,硬是應了這聲,「誒!我的好大兒!叫爸爸幹嘛?」
趙晚纓揉著有些疼的額角,轉頭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家的羅雪帆,腦袋一歪又向床上倒去。她卷著被子像只爬蟲似的拱到床邊的羅雪帆面前,張嘴咬住對方投餵的黃瓜味薯片,甕聲甕氣地問:「你怎麼上我家了?昨晚是你來接我回家的?」
「你這點小酒量還敢喝酒,要不是代先生送你回來,我還真不知道上哪找你去。」羅雪帆把人拽起來,推到洗手間監督她洗漱。
靠在門框邊,羅雪帆盯著她腫了一圈的臉,「昨天上哪去了?跟代先生約會去了嗎?」
「腫麼一口一個代先生,你看上人家了?」趙晚纓含著牙膏,說話噴沫,被羅雪帆嫌棄地拍了一下。
「你是不是沒醒酒?」
趙晚纓從洗手間出來,巴著羅雪帆的背,對方176,比自己高上十三厘米,她只能貼在她凸起的肩胛骨上,因為她的話咬了一口那塊骨頭。
羅雪帆尖叫一聲,卡住趙晚纓的脖子帶到沙發上摔下,「小圓子你屬狗的啊!」
「哄哄,我屬豬。」
順勢倒在沙發上,趙晚纓學了聲豬叫,把人逗笑。
等人樂完了,她坐起來,隨手開了一袋麵包吃進嘴裡,看到客廳裡一個小行李箱,問道:「你房子又出什麼事了?」
作為居家辦公第一人的碼農羅雪帆小姐,槐陽小區一棟一單元701就是她的堡壘,堡壘不破,將軍不撤。
不過最近她過來的有些頻繁,已經是這個月第二次了,趙晚纓不免有些擔憂。
羅雪帆摳著下巴上新長的一刻痘痘,視線扯到一邊,「我家裡遭賊了。」
「什麼時候?怎麼不跟我說?你沒事吧?」
就知道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