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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錫然打了個不錯的成績,現在輪到了老爺子。
尚禧暖這一嗓子,直接讓老爺子脫了杆。
「哎喲!真是小祖宗誒!」尚遵滿臉無奈的同時又滿是寵溺,下一秒她已經衝進他懷裡,「你是不是和錫然串通好的,賭定了我的手錶?」
尚禧暖還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麼,只略帶疑惑看向黎錫然。
他今天同樣穿了件短袖運動polo衫,雙手撐著高爾夫球桿,露出了健壯的手臂肌肉線條。
衣袖末端,隱約可見一半鴉色羽翼紋身,末端還有兩條鮮紅的飄尾,像是刀疤,又像是紋身的圖案。
沒有刻意打理的髮型,毛茸茸的在光暈下泛著微微的金色光散。
見她過來,摘下墨鏡。
垂眼看她的神情,還是熟悉的溫柔。
「外公!」她撒著嬌,「我可剛剛醒來,除非舅舅能跑我夢裡。」
說完,她頰側又突然一紅。
在她醒之前,那人確實在她夢裡,很是纏綿繾綣。
「大姑娘真是不害臊,日上三竿才醒來,也好意思說。」雖是責怪的話,但滿是寵溺地口氣。
「外公我不是為了寫論文嘛。」她狡辯道。
「嗯!我還真是不知道,什麼論文需要去酒吧寫。」尚遵邊說,邊用手指戳了戳她鼻尖,一個灰印便落了下來,「昨天的論文度數應該也不低,都寫醉了。」
大小姐不免被教育一番,抬眸就看到黎錫然正斂著眸子笑她,「外公。您不能因為輸給舅舅一塊手錶就遷怒我。」
拉人下水,大小姐最會了。
「不說我都忘了。」尚遵又看向黎錫然,「你就背著我慣她吧。等她去了英國讀書,我看你怎麼去收拾爛攤子。」
大小姐抱住尚遵手臂,一雙明眸靈動俏皮,「那看來,為了方便舅舅收拾我的爛攤子,我最好去壹京讀研。」
「錫然,你聽到了吧,以後她歸你管。」
黎錫然琢玉般的手撐在球桿上,腕上的運動手錶束著虯結的血管。
「嗯?她不是一直歸我管嗎?」他看著她微微一笑,尚禧暖再次聽到了自己失序的心跳聲。
臨時起意的話題,誰也不當真。
但偏黎錫然一句話,足以輕而易舉地撩動她心潮澎湃。
「尚董,楊醫生到了。」尚遵每週都有身體檢查。
尚禧暖順勢接過尚遵的球桿,「外公快去吧,我再幫你把舅舅的手錶贏回來。」
尚遵拿她一點辦法沒有,笑著摘下自己的手錶塞到黎錫然手裡,「歸你了。」
看著外公離開,尚禧暖才又看向黎錫然,只見他似有所思地注視著自己。
一些夢境的浮想聯翩,再次不合時宜地在她腦海中湧現。
大小姐臉頰發燙,用驕縱無理做掩飾,「你要贏我嗎?」
黎錫然笑聲很輕,連那句「不敢」也像羽毛般,輕輕搔動她的心。
然後便見他抬腕,將那塊黑曜石運動手錶摘下遞到她手裡。
在她還看清他腕心那串英文紋身時,視線已被尚遵的手錶遮住。
「你們兩個打不打?」坐在涼亭下的尚宸郗道:「不打的話,我陪你舅媽打一會兒。」
尚禧暖本來就不是來打高爾夫的,順勢將球桿遞給尚宸郗。
楚菱走過來時,先餵了她一口菠蘿蜜,「你表哥昨天送過曦曦,怎麼沒回來?」
她昨天喝得爛醉如泥,哪裡還記得喬曦這回事,「啊?我一會兒給哥哥打個電話。」
「算了,我打過了,沒人接。估計又在公司旁邊住下了。」楚菱邊說,「涼亭有給你晾好的燕窩,記得吃。」
尚禧暖坐在楚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