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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著你的心 要再一次確定
遙遠的距離都是因為太過聰明
要猜著你的心 要再一次確定
混亂的思緒都是因為太想靠近你
黎曼眼底泛紅,看著遠處的河景,吸了吸鼻子,嗯,是天氣冷。
在酒店住了兩天,她最終來到明信片的地址。
river north apartnt centre,chicago
她在大樓下站許久,裹緊大衣緩緩進去大堂。
在出示護照後,對方送了她入住的花束,極具藝術感,上面還有散發著淡香的米色小卡片。
她說了句「fally we et you here」(我們終於在這裡見到了你。)
專人負責幫她行李送進獨戶的電梯。
電梯門開啟,玄關處的感應燈亮起。
就像遊戲裡的世界在眼前站開,進門左轉是偌大的開放式廚房,右側是客廳,壁爐、紅棕色的皮質沙發,還有那張民俗搖椅。
從格局到傢俱,甚至連牆紙和地板的紋路都一模一樣。
空氣中有淡淡的香氛。
她站在玄關處許久,沒有向前,毋庸置疑,巴黎和倫敦的明信片也是如此。
眼眶有溫熱在積蓄,她深呼吸,把手裡的花放在玄關的臺子上,緩緩朝內走去,
陽臺走。
和她遊戲的陽臺一樣,就連花壇裡的品種都一樣。
從構造到俯視的景觀,內透的摩天大樓夜景,和高架上的有軌電車連線著兩岸的城市。
11月的芝加哥比她待過的任何一個城市都冷。
她只穿著米色毛衣站在陽臺上,高空的冷風從她臉頰邊吹過,捲起肩上披散的長髮。
不知道站了多久,眼底積蓄的淚遲遲不落下,被風吹乾,又新一輪的積蓄。
「我真的會哭。」她輕聲說,
「我說我真的會哭。」
回應的只有城市車流的聲音,執勤警車的鳴笛聲。
和陽臺連線的門被從內悄然開啟。
「站在外面想感冒嗎?」
清冽的男聲響起,就像從未分離。
她猛的回頭。
在11月的冬天,他一身黑,只穿著短款的薄皮衣,筆挺的西褲配切爾西靴。
如果說人活著就是幾個瞬間,她會說此刻就是那個瞬間。
她沒說話,只是看著他,想確認是否是真的。
在他的眼眸裡看到了不同的情緒,從詫異到心疼再是深沉。
黎曼在他剛邁出來的那一步時,就小跑過去抱住了他。
用她能用的所有的力氣,緊緊的貼近他,鼻間又是她熟悉的男香了。
她聽到他嗓音低沉「你來了。」
「對不起。」她悶悶的聲音在他胸前響起。
從陽臺到浴室再到臥室,是幾百個日日夜夜積蓄的情愫。
她環住他的脖頸,感受每一次的沉淪。
每一次理智要崩線,他就會突然停止,用啞沉的嗓音問她各種問題。
「那個法國男人和你關係很好嗎?」
「他那晚為什麼要牽你手。」
她指間抓著絲質的被褥,長發凌亂,微喘著一一回答。
幼稚又可愛的問題。
「革命友情知道嗎,他有喜歡的男生。」
「你那天那麼冷漠,我當時,在想永遠,都不要再和你有瓜葛了。」
他聞言,不再剋制,唇舌裹挾著炙熱,落在每一處。
「所以,那個經常,出現在你身邊的女人是誰。」
她其實並不相信他會有新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