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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對這事兒倒是不怎麼介意,輕輕甩一句:「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之前你不在,這些事情我也都是這樣做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是因為你特意做的,你倒也不必如此在意。
可林降還是有些疑惑:「怎麼不請個保姆呢?」
按理說,以他們這種身家的人,請個保姆負責家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姜辭卻答:「沒必要,而且我也不喜歡自己的私人空間有陌生人進入。」
某日,林降下班晚了,比正常時間點遲了兩個小時。有一份英文合同的校對工作需要當天完成,她便加班將此處理完了才離開。
臨近下班時,姜辭曾問過她,要不要等她,她說不用。姜辭也就沒再堅持,只說「他先回去準備晚飯」,便率先回家了。
這會兒林降到家,推門而入便是一股飯香味,頓覺飢餓感就被勾得更嚴重了。
她換了鞋,洗了手,來到廚房,見姜辭正如往日一般穿著圍裙,認真做菜時,好像突然就懂了那句「會做飯的男人最帥」是什麼意思了。
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本就長相帥氣,清冽矜貴如天邊月一樣的男人,此時正在洗手為她做羹湯。
林降形容不清楚那是怎樣一種感受,綿綿密密的溫柔,深入骨髓的安定。如潮水,又似春光,將她整個彌滿的感覺,四肢百骸都是酥軟的。
她忽覺自己好幸運。
「要幫忙嗎?」她推開廚房的房門,走了進去。視線觸及到他長而薄的眼睫,還能看到眼瞼處落下的一層淺淺陰翳。
姜辭沒回頭,以為她是餓了,溫聲說了句:「不用,你去餐桌坐著吧,十分鐘就好了。」
林降回到餐桌旁,等了約莫七八分鐘,他便端著兩道菜出來了,一葷一素的搭配,放在桌上後,轉而又回廚房去盛了兩碗湯。
全程,都沒有讓林降起身一下。
單看桌上的這兩道菜,絕對猜不到會是姜辭做的。他做菜極其家常,卻又擅長在這家常中新增許多不一樣的味道。和他整個清貴的形象屬實有些不符。
林降垂眸喝一口湯,先誇讚一句,才開口問他:「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做飯的呢?」
「以前一直就會,只不過高中畢業後專門花了心思去學。」姜辭答的自然,兩人完全就是閒聊家常的氣氛。
林降便又問:「可你大學不是也在京市讀的嗎,完全可以回家吃飯,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學做飯呢?」
姜辭這下倒是沒立即回答,而是又幫她盛了一碗湯,才幽幽開口:「可能是我當時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以後的妻子廚藝不怎麼樣,便只能先提前學習了。」
林降一愣,壓根沒想到他會是如此回答,頓時覺得耳根處有一股熱意湧了上來。
雖是一句調侃的話,卻也是他第一次以「妻子」來稱呼自己。可她似乎有些不耐受,倒不是牴觸,只是一種踏入未知領域的緊張和慌亂。
她不說話,姜辭也就不再逗她了,留下一句「你慢慢吃」,便兀自回了廚房收拾。
吃完飯,林降回到臥室,一眼便瞧見了床頭櫃上新換的那束玫瑰花,嬌艷的鮮紅搭配尤加利葉,明艷燦爛,又清香似錦。
姜辭會給她送花,從她搬進來那日開始,每日一束,皆不重樣。一開始是玫瑰,凡是合適的顏色他幾乎都送了一遍。繼而是百合,鬱金香,向日葵,滿天星……
到今日,就又換成了玫瑰。
之前,林降覺得有些太過奢侈,還專門和他討論過這件事情。她說的委婉,這些東西,她不是很介意的,況且,每日這樣送,處理起來也比較麻煩。
姜辭卻一句話就把她噎住了:「沒機會改了,已經和花店簽訂了長期的協議,她們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