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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為此放棄一切。
「我是……」俞忱扒拉了一口飯,司舟從椅子後邊俯身靠近他,低聲問:「你是什麼?」
俞忱聲音軟下來,軟得一塌糊塗,他感到手中的筷子也不得已停住了,有別的東西卻背道而馳,他說:「我、我是……」
「說出來。」
「我是哥哥的……小、小豬。」
司舟蹭著他的臉,低聲笑:「不是小豬。」
「那是什麼?」
「你少說了一個字。」
「是……」俞忱低頭,紅了耳尖,「小豬、豬……」
話音未落,司舟吻住了他微張的唇,輕輕地磨蹭著、磨蹭著,外套的拉鏈漸漸滑落,那本就鬆鬆垮垮的褲子看起來也岌岌可危——
司舟在滑落的那一刻抓住了它的邊沿,同時也摸到了一根極有彈性的鬆緊帶,他沉醉其中,一邊吻,一邊拉扯,手指間發出「噠」的一聲響。
俞忱感覺到一種灼熱的刺痛,那一瞬間,他咬在了司舟的嘴唇,只覺得有什麼柔軟濕潤的東西被自己含在嘴裡,一股腥甜的氣味瀰漫開來,充斥著整個口腔。
他本能地去舔舐,讓那些腥甜都變作了屬於自己的。
「穿好。」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褶皺凌亂,欲落不落,又被司舟用手指提上來。俞忱整個人柔軟得好似一灘爛泥,再也找不著方向——
他今天穿著自己的那條淺灰色衛褲,布料軟滑,輕輕一揉就能帶動著牽起褲腳,露出勻稱好看的小腿和腳踝。
司舟垂了垂眸,目光在那處停留了一瞬,手上一鬆,那線條流暢的踝骨就重新被遮住了。
「繫上……」司舟此刻氣息不勻,竟然還有理智去關心旁的事,俞忱已經起了某些反應,不聽他的話。
司舟伸手去摸他衛褲的系帶 ,俞忱下意識地一縮,以為他要做什麼,然而……卻眼睜睜看著對方一點、一點,繫好了自己的結繩。
「別再解開了……」司舟說,「俞忱,我快要忍不住了。」
俞忱:「……」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問:「哥哥,為什麼要忍?」
司舟不說話。只是緩慢地揉捏著他的手腕,從脈搏處細細撫摸,再到一根根手指,彷彿每一個縫隙都要緊緊貼合、彼此交融。空氣是無聲的,但眼神和動作,卻極盡溫柔纏綿。
他手指滑到掌心的時候,俞忱覺得有點癢,對方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毫無防備地鑽進自己的耳朵,和掌心的溫度一樣灼人。
司舟低低地喚他名字:「俞忱,等到三月份的時候……你再問我吧。」
他一直看著俞忱的眼睛,俞忱也回望著他,那一瞬間,似乎都在彼此眼中讀到了未曾出口的含義。
春季賽在三月底就應該結束了,而三月下旬,是俞忱的生日。
——十八歲。
俞忱怔了怔,又問:「十八歲,真的那麼重要嗎……?」
「嗯。」司舟應他,「每個人的一生,都只有一次十八歲。」
「哥哥,」憑著有限的經驗,俞忱努力擠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撒嬌專用表情,聲音也夾起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是別的意思。
司舟:「……」
窗外有浮光透進來,灑在眼前那人柔軟的髮絲上,司舟就那麼看著他,看了很久,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有點動搖。
但轉念一想。
那依然是件十分需要儀式感的事。
不僅僅是因為十八歲。
所謂,十八歲可以更自由,十八歲可以更放肆,十八歲,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那些統統都不重要。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