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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留戀urna的好,更不是捨不得離職。
而是慢慢步入正軌的生活,又偏移了。
她就像是漂在海上的人,好不容易抓著一根木頭,她發誓會好好愛護這根木頭,讓它成為世界上頂尖的木頭。
可是沒想到,在她愛護的時候,那根木頭早就已經發爛、發臭、甚至還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沈薔也並不是把他當成媽媽,而是醉酒的時候,心裡積壓了太多的事情,壓力緊繃下,她想起誰,那她就說對方是誰。
「你應該慶幸,在23歲的年紀看清一個企業,」宋泊禮喉結混動,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進去,道:「辭職不丟人,丟人的是連和錯誤揮手告別的勇氣都沒有。」
「不會是對愛情、還是事業,你都很勇敢。」
許久後,沒有任何回應。
宋泊禮低聲道:「薔薔?」
她趴著,紋絲不動。
他將她微微往後推,她已然趴在他的肩上熟睡。
那雙小手早已將他工整服帖的襯衫領口揉皺。
無人敢這麼□□宋泊禮。
他的領口處更是一片無人敢涉及的禁區。
但此刻卻成了她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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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抵達半山區地下停車場。
後排車門開啟,宋泊禮攔腰抱起沈薔往電梯走去。
電梯內燈光明亮,宋泊禮垂眸看著沈薔的臉龐。
沈薔窩在宋泊禮的懷裡,早已昏昏沉沉睡去,巴掌大的小臉緋紅一片,軟趴趴的像是一個布娃娃。
宋泊禮才發現她身上還披著於建的外套。
宋泊禮目光一頓,電梯抵達頂樓,人臉識別後,宋泊禮長腿將門頂開,抱著沈薔再次踏入這個家。
於建的外套也被他丟在了玄關處。
港城的家庭不像北方,沒有配暖氣,但宋泊禮的住所,一到冬天,整個家都是暖洋洋的。
宋泊禮將沈薔放在主臥的大床上。
柔軟、舒適的觸感,讓沈薔沾到床就翻身睡去。
臥室頂上的橘燈籠罩下來,沈薔上身粉色毛茸茸的毛衣,下搭一條白色半身裙,平底鞋包裹住精緻的小腳。
她渾身上下被光籠罩,周邊圍繞著毛茸茸的光。
喝醉酒的沈薔,倒是比平時乖巧許多。
宋泊禮走出臥室,端著熱水走進來。
誰知,一進來就看見原先還被他誇很乖的女人,現在已經把自己的粉色毛衣的袖口給拽下了一個袖子,露出了一節藕臂,坐在床頭,巴掌大的小臉上盡顯委屈。
圓潤的肩,白皙的肌膚。
一切都若隱若現。
宋泊禮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看見這一幕,他喉嚨一緊,渾身血液迅速回流。
「薔薔,你——」
「熱。」沈薔難受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巴掌大的臉微微紅潤,杏眸含水,道:「我想喝水。」
宋泊禮從理智中偏移片刻回神,倒了一杯水遞給沈薔,粉唇碰到杯子,她連續喝了好幾口,可見是有多麼渴。
他就坐在床邊,和她捱得很近,他湊近一聞,她身上濃烈的酒味經久不散,臉蛋也越來越紅。
他伸出手,將她的碎發挽到耳後。
也不知道是發脾氣他弄她頭髮,還是她已經喝滿足了,她扭頭嚶嚀一聲,雙唇緊閉,看上去有種呆傻的可愛感。
宋泊禮將水杯放好,再回頭時,她已經從床上坐起來,波浪卷的長髮掉落下來,遮住了香肩,但某些風光若隱若現,有種別樣清純又嫵媚的感覺。
不等宋泊禮反應,沈薔赤腳踩在地板上。
但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七杯白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