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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詞:「???」
許清詞不可置信地看著唐吟,她都不知道唐吟竟然還吃過遊熠和顧飛的醋,也不知道唐吟竟然一直以為她只是隨便撩他。
難道是因為外界一直傳她勾引妹夫,傳她作風不正經,行事張揚,他才那麼誤以為她的?
「你一直以為我是個隨便的人,對你隨便撩撩,撩完就跑了?」
「……對不起。」
許清詞氣得打他:「那你問問我啊!你都不問我,你就自己瞎腦補!你氣死我了!」
唐吟任由她打著,雖說她打得不重,他還是怕她疼了手,他回身取了床頭的一本書遞給她說:「用這個打,小心你手疼。」
許清詞:「……」
許清詞被氣得沒了脾氣:「那在你心裡,我就是個撩完就跑的人,你後來為什麼還帶著小瓷去南陽找我?」
「因為你把我的心帶走了。」
「……」
唐吟有點苦澀地說:「我動心了,總是想著你,總是一次次心疼你,後悔沒有第一時間扶住你,在腦海里一次次重複那個畫面。」
「聽說你和程野有了婚約後,我明知道你沒有認真喜歡過我,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找你。」
「聽到你在白色晚宴上對你弟弟說,我只是你曾經追過的一個人而已,我確信了你不再喜歡我,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見你。」
「直到那天在港口,你說我是你從小到大第一次喜歡上的一個人,我才知道你是認真的。你又說,你從西風島開始,已經不再喜歡我……我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許清詞完全沒想到在唐吟的心裡,有過這麼多的想法,受過這麼多煎熬。
她一直以為唐吟只是後知後覺他喜歡她這件事,在他想明白後就開始追她了,她一直以為僅此而已。
「你,」許清詞一時想不到什麼詞來說他了,一邊疑道,「那你是戀愛腦嗎,在你的想像裡,我對你那麼隨意,還對你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你還喜歡我?」
「喜歡,」唐吟再次牽著她的手放到他心臟處,以不再掩飾的深情目光深深地看著她,「只要看到你,我這裡就跳得這麼慌亂。控制不住的高興,緊張,欣喜,激動。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會在初識你的那天,在你追我之前,我先追你。」
說著,唐吟忽然失笑,彷彿才意識到這件事:「原來我是個戀愛腦。」
許清詞也慢慢失笑出聲。
她心裡有氣,有急,也有了釋然。
好在,這麼久以來,他們兜兜轉轉地走回到了原點,重新開始了。
他們已經比很多人都幸運許多。
不過,好像也不僅僅是幸運,於她而言,最慶幸的事情是,唐吟沒有放棄她。
兩人又聊了很久,聊得許清詞犯困了,唐吟和她說了晚安,關了燈,他也躺回到了地上。
可許清詞又睡不著了,總惦記著他在地上睡覺會不會著涼。
而且唐吟身體不好,做過手術,雖然手術是很多年前做的了,他現在的身體可能比她還好,但她還是不太想再讓他睡地上,心裡不落忍。
糾結了好一會兒,許清詞終於探頭到床邊,在黑暗裡問他:「唐吟,你睡了嗎?」
唐吟立即回應她:「還沒睡。怎麼了,你要喝水嗎?」
許清詞抿了抿嘴,輕聲說:「你今天晚上,上來睡吧。」
黑暗忽然變亮,唐吟按開了床頭燈,坐了起來,許清詞在微亮的燈光下紅著臉警告他:「但不許超過三八線,不許對我做什麼啊。」
但她還是擔心唐吟萬一獸性大發,繼續警告說:「我生理期!」
警告完,許清詞就紅透了一張臉,不好意思地捂住他嘴:「你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