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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沒有,我也剛閒下來,被我老子揪去公司,煩死我了。」郝揚一陣抱怨,又不知為何安靜片刻,聲音都低下來:「哎秦照,秋庭最近幹嘛你知道不?」
「喝酒啊,之前那個夜店酒吧,現在改名叫『霧霾』。」
郝揚不信:「他一個人喝個錘子的酒啊。」
秦照故作驚訝:「你不知道?季秋庭包了趙溫荀三個月。」
「啊???」郝揚震驚了,這句話槽點多到他不知道該問哪一個,索性挑了個最關心的,「趙溫荀?那個曾經讓嫂子養了三年的趙溫荀?」
「對對對,就吃軟飯那個。」秦照附和。
沈鶴清忍不住抬頭看來,十分無奈。
郝揚又問他們二人怎麼摻和一起了,秦照也回答不上來。
「行,明天上午十點晨東不見不散,我親自問問秋庭。」郝揚猜到了季秋庭在玩,這人就是不動聲色搞事情看熱鬧的性子,但為什麼偏偏是趙溫荀?明知道這人跟秦照不合。
是啊,為什麼呢?郝揚沒往深處想,或者說不願意去想。
「看了這些天的書了,明天咱們去打籃球?」
沈鶴清:「好啊。」
郝揚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打算一見面就直奔主題,先將季秋庭斬下馬來,誰知見到這人半死不活的裹著羽絨服低聲咳嗽,立刻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麼了?」
季秋庭嗡著聲音:「酒喝多了。」
郝揚臉色微變,正欲說什麼就見季秋庭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別問,我難受著呢,不想說話。」
慣的,郝揚心想。
他跟季秋庭的關係比跟秦照親,秦照從小就不同凡響,一些玩鬧場合從不參與,都是郝揚跟季秋庭結伴,他是個直男,愛好女,卻認真拿季秋庭當弟弟看待,郝揚真想問問趙溫荀的事情,但季秋庭不想說,他也捨不得逼問。
再一抬頭,郝揚臉色更差了,誰來告訴他呂文權為什麼會來?
小呂同學從小到大什麼都要跟秦照比,什麼都被秦照吊打,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願意錯過。
郝揚正要問幾個熟人,被秦照攔住了。
「他要來就來,我不在乎,以後也如此,你越問這姓呂的越覺得自己很重要,別給他眼神。」
秦照今天穿了身運動裝,深藍色,頭髮沒打髮膠,頓時青春活力了不少,其實他五官一直沒變過,維持著巔峰狀態數年了,一個圈子的好些人結婚生子,都發福了小一圈。
有人看秦照羨慕,有人則是愛慕。
但秦照誰也不理,朝場地邊的長椅上走去。
沈鶴清運動細胞不強,但也一身白色運動裝,跟秦照坐在一起特別登對。
「郝揚設了獎勵,個人分數最高的得一雙球鞋,等老公給你贏來!」秦照摩拳擦掌。
沈鶴清從沒說過,他很喜歡秦照這副鬥志滿滿,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狂傲又拉風,如同正午驕陽。
郝揚喊人,那都是群裡一嗓子,眾人紛紛響應,兩邊看臺上都坐了好些人,可謂拉幫結派洋洋灑灑。
抽籤分隊,看單雙數,秦照跟呂文權都抽到了雙數,呂文權見狀扶了下眼鏡,剛張了張嘴,就見秦照跟身邊一個抽了單數的公子哥換了號碼,根本不想跟他一組,呂文權頓時黑了臉。
秦照有時候不用刻意說什麼,一手動作就能嘲諷拉滿。
郝揚單數,正好跟秦照一組,兩人喝著水,看呂文權在雙數兄弟那邊開啟「賽前總動員」,好幾個人面露不耐煩。
「這狗東西真能裝逼。」郝揚嗤笑:「我都擔心有天裝不了他怎麼辦?」
「有用嗎?」秦照淡淡。
一聲哨響,沈鶴清立刻合上手機看向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