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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為什麼不回答我?」
「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這件事今晚過不去。」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託著女人精緻漂亮的小臉,帶著層薄繭的拇指摩挲著她臉蛋上的軟肉,狹長的眸子黑沉如玉,裡面的氤氳著的情愫讓人窺不透。
季岑不再說話,清雋的臉沉如水。
這是兩人第一次出現小的爭吵,是季岑不願意哄她,好脾氣掀過去這頁的爭吵。
望舒和黛眉緊蹙,手指揪著男人的袖口,低著腦袋,微垂的長睫掩去她眼底的所有情緒。
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她不相信任何人。
蘇澤西的行蹤,和他手裡握著的表決權,是她手裡的一張關鍵牌,是讓她在發起不信任投票會議上翻身的王牌。
久久等不到回答,饒是季岑這個耐心極好的獵人,也不免有些急躁。
不願意說,那就吻到她願意說為止。
後座的擋板被放下,一直在副駕駛座上,透過後視鏡偷看的程馳失落地砸了咂嘴。
他是老闆和老闆孃的忠誠粉絲,他甚至有個打算,要是哪天被老闆開了,他就去寫小說,把老闆和老闆娘,之間他逃她追的戲碼寫個幾十萬字。
到時候不愁賺不到錢,身懷十八般武藝的特助再就業之路他早就想好了。
他見過太太在名利場上遊刃有餘,大殺四方,優雅得體地寒暄應酬的模樣,也見過她窩在老闆懷裡,黏黏糊糊撒嬌的模樣。
一個人居然有兩幅截然不同的面孔。
可能這就是老錢家族培養出來的孩子,和老闆一樣。
怪不得兩人能走到一起。
十分鐘後。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去哪裡會提前告訴你的。」
被狠狠教訓的望舒和垂著腦袋乖乖認錯,但想了想,又有些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轉瞬便開始嬌聲吐槽:
「明明你也是這樣。」
「我哪樣?」
季岑看著她水霧迷濛的眸子,嗤笑一聲,斂眸暫時掩去眼底的冷意,沉聲問:
「我有一聲不吭丟下過你嗎?」
丟這個字對於望舒和來說過於沉重,是毫不在意,是唾手可得,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從不覺得季岑是需要她的感情付出的,可現在,她不確定了。
那天過後,兩人開始陷入了詭異的冷戰,但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冷戰。
譬如季岑晚上還會抱著她睡,會給她晚安吻,也會有親密的夜間活動,會接送她上下班,但就是不和她講話。
一句話都不講。
頗有一種要逼著她把話說清楚的架勢。
在黏糊糊地撒嬌,威脅季岑再不理她就去住酒店這兩項計謀都不管用後,望舒和開啟了粘人模式,具體表現為季岑走哪她跟哪。
恰好到了週末,他們兩個都不用去上班,望舒和從一起床就開始粘著季岑。
「老公,我腰好痛。」
她把身體嚴嚴實實的裹在被子裡,只露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外面,皺巴著那張雪白漂亮的小臉,哼哼唧唧地同季岑撒嬌。
剛沖完澡,只穿了條運動褲,裸著上半身的季岑聞言緩步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骨節分明的大掌放在女人纖細綿軟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揉著。
望舒和悄悄扭頭,打量男人那張清雋優越的臉,然後悄悄伸手去勾他的褲腰,等他發現,抬眼和她對視時,她無辜地垂著眼,柔著嗓子黏糊糊地撒嬌:
「不要不和我講話嘛。」
季岑淡淡地斂眸,看來這腰是一點事也沒有,慣會和他撒嬌拿捏他。
他收手準備起身離開時,眼疾手快的望舒和猛得起身,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