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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和現在不確定季岑記不記得兩年期限這回事,她隱約還能回憶起當初她賭氣要協議結婚時,他陰沉得像是要吃人的眼神。
有些時候,她是有些怵季岑的。
季岑直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眸色晦暗不明,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望舒和眼神躲閃,囁嚅半天,才拉著他的手,吞吞吐吐說道:
「就是想看一下啦!」
說完,她笑嘻嘻地朝著身前的男人伸出手臂,仰著臉同他撒嬌:
「抱我嘛!」
主臥一團糟,季岑抱著人去了次臥,溫軟馨香的身體靠在他肩頭,甜白葡萄酒的甘甜鑽入鼻腔。
家裡的酒窖沒有甜白葡萄酒,他掀了掀眼皮,低沉的聲音帶了幾分喑啞:
「去喝酒了?」
「嗯,去了陳念那個酒吧。」
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如果季岑問起望舒和的行蹤,她會誠實地說出來,但從來不會主動報備。
兩人相擁躺在床上時,已經接近凌晨一點。
「你平時下班都這麼晚嗎?」
望舒和心裡還唸叨著期限的事情,現在是什麼局勢,她比誰都清楚,和季岑離婚,她手中的籌碼又會減少一個。
為了掩蓋自己的異樣,她隨口扯出一個話題。
「今天有工作要處理。」
感受到男人逐漸升高的體溫和身體的異樣,她那團心事登時消散,耳垂一燙,她伸出一根手指戳著他手臂上的青筋,依偎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那我們今天還要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
季岑身上傳來的訊號還是很明顯的。
雖說季岑床品好,很注意照顧她的感受,但他體力好的實在是有些變態了,尤其是到後面她真的有些吃不消。
淚,水不停地淌。
「怎麼不要?」
季岑撤了撤身子,改為從背後擁著妻子,去吻她耳垂:
「我儘量早點結束。」
結束時,望舒和被刺激得咬著食指不停地流淚。
季岑也意識到今天太過了,拇指摩挲著她肩頭的吻痕,擁著她不停地低聲道歉,聲音又低又啞:
「bb,是我的錯,我想讓你舒服些,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不哭了,不哭了,bb。」
本來是想討她歡心,沒想到弄巧成拙,捱了好幾腳踹不說,還把人給弄哭了。
望舒和自認為在床上很能放得開,什麼不要命的騷話都敢講,但是季岑今天
她羞憤欲死,卷著被子背過身,哼哼唧唧地哽咽道:
「那樣髒死了,討厭鬼,你下去,今晚不許你上床!」
季岑又忙輕輕扳著她的肩膀,探身繼續哄:
「好,我今晚睡地上,bb不哭了好不好?」
「不要睡地上,我要你抱著我睡。」
小公主心思多變。
「好,好好,我抱著你。」
季岑從背後將人擁入懷中,等懷裡的人情緒平復,捱過那抹悸動後,他才又問她真的不舒服嗎?
回應他的是腰間傳來的疼痛和女人紅到快要滴血的耳垂,他心情極好地揚了揚唇,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
男人灼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噴灑。
「小九好久不講中意我,我伺候小九伺候得這麼好,小九多講講愛我好不好?」
醇厚低啞的嗓音繾綣溫柔,像是演奏廳裡悠揚的大提琴。
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情愫蔓延至四肢百骸,由男人主導的,突如其來的親密,像個牢籠,將她囚禁其中。
望舒和受不了這種心貼心的親密,剎那間手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