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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一週在季岑身邊,接受他的晚安吻入睡,已經不知不覺滲入她的生活,變成了一種類似於睡前儀式般的存在。
在第五次入睡失敗後,望舒和拿出手機,指尖停在微信的對話方塊上,卻怎麼也點不下去。
算了,忍忍吧!
一連好幾天,她都沒有主動聯絡季岑。
一方面,因為藝術館周圍的招商專案讓她忙得焦頭爛額,另一方面,她還在糾結「動心」兩個字。
週日晚上,她還是忍不住給季岑打了個電話。
接通以後,聽著細微的電流聲,巧舌如簧,哄死人不償命的大小姐罕見地陷入了沉默。
對面耐心也十足,她不開口,他就等。
男人氣息噴灑的聲音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受到脖頸傳來一股灼熱感。
「老公」
她吞吞吐吐地喊他。
「怎麼,終於想起你還有個老公是嗎?」
男人聲線清冷沉穩,聽不出情緒,疑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
他從來沒有用這種低沉陰冷的語調講過話,一陣委屈湧上心頭,她想也不想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
私人飛機落地港城,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走出艙門,粘稠悶熱的氣息鋪面而來。
通道。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身量極高,寬肩窄要長腿,手工定製的西裝剪裁得當,將其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只不過冷峻的眉眼間儘是不耐,似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纖塵不染的皮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腳步聲沉穩有力,從容不迫。
在人高馬大的保鏢中,他的存在感也極強。
季岑靠在貴賓休息室裡閉目養神,等待雨勢減小後準備直接前往談判現場。
「老闆,可以出發了。」
程馳低聲提醒。
老闆今天的臉色是顯而易見地差,他猜測和太太一直住酒店有關。
出差之前這幾天,老闆特意推掉不需要親自出面的工作,在太太住的酒店開了套房,時不時就跑過去蹲人。
天不遂人願,一次也沒有蹲到。
太太一直在忙一些事情,將老闆完全拋之腦後。
「滬城今天下雨了嗎?」
沒頭沒尾的一聲問,程馳忙去檢視天氣預報,
「老闆,滬城今天是大晴天。」
「她給我打過電話嗎?」
季岑指的是他的另一臺別備用機,由程馳拿著。
「沒有」
程馳眼珠亂轉,極力找補:
「太太在忙藝術館的事情,分身乏術。」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聽到車內響起一句似呢喃的低嘆,來自老闆:
「快了,我們馬上就要聯絡了。」
季岑看著青墨色的天空,輕笑了一下。
他都到港城和望家談合作了,他們兩個終歸是有什麼要聊的對吧?
小九,你說對嗎?
黑色加長版的豪車在九龍半島一家隱蔽性極好的會所門前停下。
季岑一下車,提前等著的小童就迎了上來,帶著他七拐八繞,進了一個梨花木門的包廂。
全景落地窗,一眼望過去,能將奢靡浮沉如畫卷般的維多利亞港美景盡收眼底,遊輪駛入海平面,霓虹燈閃耀在華麗的天際線。
看清包廂正中央坐的那個男人,季岑淡聲打了個招呼:
「大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望清和放下紅酒杯,勾唇:
「上週我去滬城,本來想請你和小九吃飯的,但是害怕你忙,就單獨請了小九。」
爛到爆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