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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輿論，反正有葉煥可以推鍋，他是npc，只是履行責任罷了，更多的火力肯定集中在葉煥那裡，何況還有姚屹兜底，可以幫他花錢刪惡評，他倒是並不擔心輿論。

秦璋好整以暇，緩步接近姚芳流。

今天葉煥表現得可夠冷漠了，不如說是直接針對她，她以前喜歡過葉煥，那麼看到她曾經愛過的模樣，應該會……

秦璋心裡平靜地想著這些，然而姚芳流倏地轉頭，毫無預兆地和他對上目光。

「……呵呵。」

狼狽跌坐的女人神態卻並不狼狽，彷彿正醞釀著什麼，氣場漸漸攻擊性十足。她扯唇笑了笑，表情有些陰森，目光也陰惻惻的。

「秦先生，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性格很糟糕，讓你不要試探我的脾氣。」

「……」

秦璋蹙了蹙眉。

看她的樣子，那筆記是真的沒用了。

他心裡想著該用什麼別的方法逼她接受婚約，嘴上隨口安撫道：「抱歉，姚小姐，我只是玩遊戲玩得認真了些……」

不等他說完，姚芳流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唰地站起身，往入口處一撈。

驕傲挺胸的大白鵝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了入口處駐守，忽地被人類撈到手裡，它鵝眼瞪大，堅硬的喙張開便要開啄。

姚芳流眼疾手快，將它往秦璋那一扔。

「嘎！」

憤怒的大白鵝對人類一視同仁，逮到誰就啄誰，正好被送到秦璋這裡，它翅膀一張，跳起來便是狠狠一喙。

「嘎嘎！」

大鵝飛不了多高，這一下還沒到秦璋的腰，但是又不算太低，於是一個正正好的高度、角度、位置，就這麼形成了。

秦璋的臉，一點一點地綠了。

他那張還算能騙人的俊臉扭曲起來，引以為傲的風度和儀態全失，整個人被劇痛填滿。

「啊啊啊——！！」

帶著虛弱的嚎聲響起。

「……」

彈幕驚呆了。

監視器前的鄭導和工作人員也驚呆了。

所有人緩緩張大嘴巴，呆若木雞。

姚芳流也驚了。

「……這，這真不是我故意的。」

她就那麼一拋，確實沒想到這麼巧。

一片死寂中，是不懂人類的大鵝打破了安靜。

「嘎！」

鵝的憤怒尚未發洩完畢，又衝著旁邊的葉煥攻去。

葉煥面露恐懼，及時閃躲，還是被咬到了屁股。

「啊！！」

鵝的攻擊力真不是蓋的，現場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只是姚芳流低頭看看自己膝蓋上的鮮血，覺得目前這場景依然不夠她解氣，於是拿起一旁散落的食材便加入戰場。

凍硬的氂牛肉有冰袋加持，尚沒有融化，依然硬得像石頭。

姚芳流對著還在捂屁股的葉煥，上去就是一錘。

「針對我是嗎？來啊，繼續啊。」

她又轉身對仍然僵硬的秦璋來了一下。

「npc是嗎？不能攻擊又怎麼樣，我今天偏要打你！」

一人一鵝合力，剛才還盛氣凌人的兩個男人被逼地連連退後。

監視器前，助手抹了抹汗問：「鄭導……這這這，這沒問題嗎？需要調停一下了吧……」

鄭導幾十分鐘前還想著，秦璋在限度之內鬧點麼蛾子他還可以接受，誰知道才幾十分鐘後他就要面對現在這個難搞的場面。

「調停……對對，是要……但是……」

鄭導看著暴走的姚芳流，心說還是等她老人家把火發完再去比較好。

姚芳流先前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