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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總,我們不上樓?」喬予青的笑都有些僵了,看見男人在昏難的逆剪影裡單手摘掉了腕錶,鬆了領帶,車門清脆一聲上鎖,捕獵者銳利的眼神在封閉的車座空間內裹住她簡直無處可逃。
「你很急?」柏驍涵的手開始解自己的衣釦袖口,慢條斯理捲起自己的襯衣,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與禁慾淡漠的外表形成極致的反差。
喬予青微微變了臉色,她太知道男人在床上床下根本就是兩幅面孔,前幾回她皮了幾次在床上的時候故意提起他們各自出軌是不道德的,這男人反而按著她折騰了半天,直到她累的不行還說下一次可以去他辦公室試試,畢竟他開會的時候也試過辦公室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次之後喬予青一直就很注意平常也算了,在某些時候的前夕儘可能避免不要刺激柏驍涵,免得最後還是自己受罪。
今天她也沒說什麼特別出格的話啊。
柏驍涵伸手,喬予青訕笑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往後躲,男人摟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就把她帶到了駕駛位上。
「等等,這大庭廣眾的……」
「怎麼,擔心你老公知道。」柏驍涵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低啞的語氣莫名有些嘲諷的意味在,壓近了她卻顯得格外纏綿,誘哄道:「怕什麼,不是有我在。」
喬予青咬牙,這可是在停車場,公眾場合,即使她知道車子是全貼膜,這一個拐角是男人單獨的停車位基本不會有外人來,她還是難免忍不住緊張,一半的心神都放在窗外疑神疑鬼,柏驍涵和她說放鬆根本就做不到。
「婚外戀不就是為了找刺激,又不是沒做過,怎麼現在這麼緊張。」柏驍涵的瞳孔在周圍的一片暗色中更顯出冷冽的淺色,深深地凝視著喬予青。
「回家去,別在這兒。」喬予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然而男人有些時候固執的壓根無法理喻,等到終於被抱著上了樓,借著柏驍涵懷裡的支撐點勉強站穩時,喬予青裹緊了自己身上男人的外套,恨恨瞪了他一眼。
「你今天又發什麼瘋,我不就是和瞿黛尹出去玩了會兒嗎。」
「你沒有別的想和我說的?」
「說什麼。」
「你就沒問問她關於我結婚的事?」
喬予青還帶著三分怒意的春色微滯,再抬眼看向柏驍涵時不動聲色反問:「我為什麼要和她打聽你結婚的事。」
「我們只是很純潔的炮友關係,就不用研究這麼複雜的問題了吧。」喬予青額外重音強調。
柏驍涵單手搭在自己的西褲口袋裡,另一手摟著喬予青的腰,抬著臉半沉靜的光落在他的下頜,沒說話,直到電梯在40層停下,門開了,這才略偏頭,神情裡帶著微不可覺的小小惋惜,語氣溫柔。
「有時候我確實覺得是我的錯,沒有身體力行地讓你記住我們單純的炮友關係。」最後四個字的重音被柏驍涵咬著後槽牙念出來,喬予青忽然意識到大事不好,剛一抽手,人已經被制住了整個人差點癱軟在男人懷裡。
男人低頭附在她耳邊,聲音沙啞滾動道:「你就是欠操。」
男人在床上說葷話,尤其是柏驍涵這種外表一本正經的人,讓人根本招架不住,前幾回喬予青就深有體會,本以為自己已經鍛鍊出了一定的抵抗力,沒想到根本無濟於事,柏驍涵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就徹底繳械投降。
喘的太過連咬牙切齒警告他明天再和他算帳的話都顯得毫無威懾力,思緒已經徹底成了一團糟,喬予青最後一個念頭是柏驍涵的反常一定是出了她現在還沒意識到的問題。
等她重新清醒之後,喬予青意識到自己躺在客臥的床上,渾身上下久違的酸軟的如同被碾碎了骨頭。
40層柏驍涵的地方她來的不多,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