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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鬥爭了片刻後,她心一橫,堅定抬起了的眸:「繼續。」
沈時禮深井般的瞳眸輕輕眯了下,嗓音沉沉再次和她確認:「輸的人可不能耍賴。」
「埃文先生,您別耍賴就可以了。」池芋輕嗤了聲,纖纖素手從他?洗好的牌裡摸了一張。
「不會。」沈時禮低低笑了聲,眼?簾輕垂跟著她摸起了牌。
這場牌局,大概是池芋打過最驚心動魄的一場。
她完全摸不清沈時禮出牌的套路和規律,時而感覺勝券在握,時而又感覺在劫難逃,小臉也跟著一會兒喜笑顏開,一會兒眉頭緊蹙。
根本無暇注意對?面的沈時禮一直在靜靜欣賞著她豐富的表情變化,唇角也牽了一個不易覺察的弧度。
當兩人手裡的牌差不多都所剩無幾的時候,池芋的心臟簡直要提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盯著他?骨節分明大手裡輕捏著的那三張牌,恨不得要長出透視眼?一般觀察了好久。
才從自己手裡剩的五張牌裡,緩緩抽出了三張:「三個六。」
說完,她緊張抬起眸,看向了沈時禮。
沈時禮雲淡風輕地笑了下,幽幽將手裡的三張牌壓在了她的出牌上:「抱歉,我贏了。」
「……」池芋瞬間倒抽了一口冷氣,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又贏了她。
明明她前面也勝過他幾次的啊!
她僵硬丟掉了手裡剩下的兩張牌,內心不停安慰自己不就是脫個裙子麼,她裡面又不是沒穿內衣。
就當是去泳池穿了比基尼唄。
只?是……
她猛然想到,她今天好像穿的是胖丁的卡通內褲。
這要是脫給他?看了,不得被他在心中嘲笑死。
池芋面色凝重?地呆坐了會兒,直到沈時禮嗓音喑啞問她:「是想要耍賴了麼?」
「……不是。」池芋艱澀嚥了下喉嚨,大腦飛速運轉了下,終於?找到了個合理的說辭。
「我只是有點擔心。」她抿唇看向?了他?。
「擔心什麼?」他輕挑了下眉梢,眸光幽灼。
「擔心你見色起意啊!你不是喜歡我麼。」池芋微笑道。
「……」沈時禮默了幾秒,低笑了下,「你最開始提出這規則的時候,怎麼沒擔心?」
當然是因為沒想到自己身上戴了那麼多東西還會輸啊!!!
池芋內心咆哮著,強裝淡定說:「一開始沒多想,現在想到了。」
「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最?多也就是起個意。」沈時禮眸光灼灼注視著她,低醇嗓音幽幽。
池芋心跳登時加快了幾拍,長睫一垂,嗔他?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在我這裡沒什麼可信度的。」
「我懂了。」沈時禮無奈笑了下,妥協說,「那今晚的賭約就到這裡吧,我們再隨意玩兩局?」
「不玩了,沒意思。」池芋環抱著雙臂,怏怏不樂地靠坐在了沙發上。
雖說她逃掉了脫衣服的命運,但她今晚搞這一出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
反倒還給自己扣上了個賴帳的帽子。
怎麼想怎麼覺得鬧心。
「那我牌收了?」沈時禮偏頭睨了她一眼?。
「收了吧,我困了,先靠著沙發睡會兒。」池芋沒好氣地拗過頭,腦袋靠著沙發扶手,長發垂下,遮掉了她半邊小臉。
沈時禮眸光沉了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斂眸淡淡應了一聲好。
他?何嘗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只是她坐在他的身邊,他?就會起反應,他?實在不想讓她看到。
雖然她嘴上一副經驗豐富的模樣,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