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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芋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該說點?什麼。
這狗男人?竟然還學她的招數來對付她!
是不是有病!
池芋漲紅了小臉,狠狠打了一下他攔著她去路的手:「讓開,我不想理你了。」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他冷白的手背上浮起了明顯的紅印。
「疼不疼?」他撩起眼皮,反問她道。
池芋攥了下手心,惡狠狠說:「用不著你關心,趕緊放手讓開?,你怎麼還死纏爛打上?了!」
「跟你當初學的。」沈時禮直截了當道,手一點?都沒挪動,依舊撐在她身後?的牆上?。
「你沒事學我幹什麼!是要反過來折磨我嗎?!」池芋極其無語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他微微頓了下,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說,「我是想追你,但我之前沒追過人?,只能參考一下你的方法。」
聞言池芋怔了怔,以為要麼是她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要麼是她腦子?出了問題理解錯了。
總之他怎麼可能要追她?
難道這是他設下的新陷阱,為了報復她昨晚拿他開涮的事?
池芋表情複雜變換了片刻,垂眸嗤笑了聲:「別以為我還會再上你的當,而且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了,抓緊時間讓開?。」
「……」沈時禮薄唇抿緊了幾分,隔了良久,眉眼認真說,「我沒有故意要騙過你,雖然我是做了一些讓你傷心難過的事,我也理解你生氣的點?,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彌補一下?」
「沒有故意?」池芋輕扯了一下嘴角,哂笑說,「那你來解釋一下背後?的原因。」
「……」沈時禮眸光遲疑了下,嗓音縹緲道,「抱歉,不方便解釋。」
「不方便解釋?」池芋簡直要被他逗笑了,「埃文先生,您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麼不可理喻?既然還想讓我上?鉤,至少編一點合理的理由啊!真當我是傻子?是不是?」
「不是。」沈時禮深井般的眼底浮起了幾絲焦灼,語氣也不似一開?始那般平靜,「我沒有耍你的意思,我知道自己過去對你造成了傷害,所以我也接受你對我的戲耍,我只是希望你發洩完後,可以重?新考慮一下我,我是真的……」
他停頓了下,薄唇輕抿了下,眉心攢了攢,似乎是在逼迫自己說出某個他不擅長的字眼。
「真的什麼?」池芋心跳晃了晃,語氣也跟著晃動了下。
「喜歡你。」他沉沉吐了口氣,終於說出了暗藏在心底的感情。
像是突破了某個界限後就不會再感到束縛,他幽灼瞳眸凝著她,又鄭重?其事地重?復了一遍。
「池芋,我喜歡你。」
池芋被他眸光燙得垂下了眼簾,心跳如擂鼓一般衝擊著她的耳膜,甚至超過了昨晚他激烈吻她的時刻。
這句話,她可能五年前,就想從他口裡聽到。
但等來的只是他對她少女心思無情的踐踏。
所以即便現在她如願以償讓他喜歡上了她,她也無法輕輕鬆鬆地與他和解。
哪有他想喜歡就能喜歡的道理!
池芋攥了攥拳,壓了半天的心跳,才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抬起了清亮的眸:「是麼?可惜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那我可以追你嗎?」他眸光微微暗了下。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她輕挑了下眼尾。
「我還是會追。」他一字一頓說,黑眸牢牢將她定在了牆上?。
「……」池芋不由呼吸緊了幾分,生硬拗過臉說,「不怕浪費時間的話,隨便你。」
「嗯。」沈時禮輕掠了眼她泛紅的耳尖,嘴角不易覺察的彎了下。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