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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歸想,這樣的念頭和想法,對晏朝琰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想到這,晏朝琰也意識到自己情緒的不對勁了,他在珏哥面前不好意思的次數……好像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頻繁了?這不應該啊?!
雖然他朋友沒幾個,但拿周子岑來做參照,他和周子岑相處的時間就從來不會因為什麼一些小事就害臊不好意思的,哪怕是偶爾說一下帶顏色的笑話,也都是臉不紅心不跳地互相損對方幾句,可以說是互相把基友之間的無節操貫徹落實到底。
可他在珏哥面前,為什麼就做不到這種地步?按理說他和周子岑一a一o的性別差都能做到這份上,珏哥還和他一樣也是alpha,第一第二性別都一致的情況下,應該可以更加放心更加隨心所欲、地拋棄掉節操這種東西才對啊。
不對,他和珏哥之間,就他自己一個人在彆扭不好意思,珏哥現在對著他一口一個媳婦的,叫起來可一點都不含糊,還非常不要臉地各種哄騙他叫老攻,很明顯已經過度到了沒羞沒臊的無節操階段。
也就是說,現在為止,也就只剩他自己完全沒有不如無節操的損友狀態裡!
晏朝琰越想心思越飄忽,經過兩相對比,他隱隱間有了點感覺,卻又不是那麼真切,就好像答案就在眼前,卻又彷彿隔了一層薄紗,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卻也若即若離。
見晏朝琰又隔了好一會兒不吱聲,隔著被子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溫禹珏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剛剛的動作而整懵了,還是又神遊雲霄之外了,只能小聲地試探開口:「火火?」
溫禹珏的聲音突兀地插進來,打斷了晏朝琰的思考。
剛剛那種即將找到答案的感覺瞬間就散了。
好歹也是寫了不少曲子的作曲家,身為創作的人,晏朝琰深知偶然的靈光一現一旦消退,就很難再強求。
不過他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如何,也不是那麼在意,遺憾了一秒就把它拋到腦後,無縫地接過剛剛的話題,小聲地回答道:「不排斥。」
「是嗎?」溫禹珏低低地悶笑了一聲,「我也很樂意幫你的忙,你還需要嗎?」
感覺到自己在剛剛溫禹珏的那一下隱約來了點感覺,晏朝琰認命地說:「……需要。」
見他答應下來,溫禹珏便專心地、一點點地輔助他做熱身運動。
他都沒做多少動作,晏朝琰就已經徹底來感覺了。
溫禹珏微垂著眸,見他依舊把自己悶在被子裡裝死,好笑地打趣道:「媳婦,你今晚怎麼這麼……嬌羞。」
晏朝琰被他的形容給雷了一下,忍無可忍地據理力爭:「我一個alpha,哪裡和嬌搭上關係了?!」
溫禹珏用手隔著被子敲了敲:「影視劇裡的少女含羞,一般也都是以手掩面,或者用扇子稍微遮住臉,你現在把半個人都埋被子裡了。」
晏朝琰:「……」
經過溫禹珏這麼一點,他也覺得自己拿被子遮自己的臉的行為……真的有點嬌羞的意味在裡頭。
晏朝琰幾乎是不帶猶豫的,直接就把被子掀開,重新坐起身:「那現在呢?」
溫禹珏看著他依舊發紅的雙耳,十分配合地說:「現在就不是嬌羞了。」
晏朝琰:「……」
被溫禹珏這麼看著,他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熱熟了。
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橫豎都是要溫禹珏幫著做完引體向上,晏朝琰心一橫,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提出了一個早在剛剛就有過的念頭:「你能把手套帶上嗎?」
溫禹珏是會把手套隨身攜帶的,所以哪怕從民宿轉移到房車上,他也沒把手套落下,晏朝琰知道他的習慣,所以才這麼問。
溫禹珏手頭的動作忽然停頓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