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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最後。
他拿走了無憂,留下了她。
付熹畫不知該怎麼開口,「嬈嬈,我……不知道。」
而謝景川那邊,手下已經聯絡了主宅的人,得到的回覆是:不是謝洛聞。
「好啊,竟然真是檀深拿走了『無憂』!」
謝景川氣的面色沉鬱,咬牙切齒的厲聲開口:「我可真是小看他了!」
付熹畫挺想撕爛這小變態的嘴,真的。
謝與嬈心中一震,「你說什麼?」
她掙脫開付熹畫,從水晶臺上下來,不可置信走向謝景川。
「是檀深拿走了『無憂』?」
謝景川自上而下俯視著她,「不然呢?你覺得還有誰能做到?」
他嗓音透著不可言喻的譏諷。
「謝與嬈,你可真是養了個好保鏢,把我們兩個都玩的團團……」
話音未落,面前纖細嬌軟的少女就沖他軟軟倒過來。
謝景川手忙腳亂接住她,「你他媽往哪兒倒呢?老子……嘔……噁心女人……」
「嘔……你不知道……嘔……嗎?」
謝景川已經噁心的快吐出來了。
他長眸冷冷盯著懷中那張蒼白小臉,「還不……滾開?」
謝與嬈靠在他懷裡,捂著頭疼的太陽穴。
昏迷前的記憶在此刻席捲而來。
隱約記得自己開啟了培育室的門,在看到水晶臺上散發著冰藍色光澤的『無憂』,頓時開心的要命。
傲嬌插著小腰哼哼,「最後還不是落在了我……」
一陣白霧猛然襲來,她冷不防吸入了迷藥,嗓音戛然而止。
謝與嬈連忙轉身,「檀深,別呼……」
在看到男人手中散發著白霧的煙管時,她的神情剎那間僵住。
是啊。
她怎麼會蠢到去提醒他。
檀深又何時需要她來提醒,他向來都是先護著她的。
透過朦朧白霧,她看到男人俊美冷酷的容顏,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黑沉的眸正安靜凝視著她。
謝與嬈甚至忘記了去捂住鼻子,任由白霧侵襲而來。
檀深終究還是皺眉扔開了煙管。
但她體質本來就弱,已經無力的閉上眼,往地上緩緩倒去。
最後她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
眼眶中的淚水滾燙砸在他手背上,睫毛細細顫抖著,像只脆弱的小蝴蝶。
「你騙我……」
男人溫熱的指腹輕擦過她眼角,輕輕拭去那點晶瑩,溫柔的如同對待至寶。
在她失去意識前,隱約聽到他沙啞到極致的嗓音。
「……抱歉。」
謝與嬈如今全部想起來了,她細白手指抓住謝景川的襯衫,低眸輕輕喘著氣。
謝景川頭都要炸了,忍著噁心也得說出一長串話。
「你們幾個愣著幹什麼了,還不快把她弄走?!」
手下離他最近,連忙張開手,「二少,我來……」
謝景川:「猥瑣男,滾。」
手下:?
江明辭和付熹畫一同過來,謝景川皺著眉頭還是把人交給了付熹畫。
……
謝家大宅。
棋盤上黑白雙子錯落,黑子攻法凌厲,白子落子溫和,步步為營。
雙方打的難解難分,不可開交。
直到謝宗接了個電話,向來沉穩的臉色驀然一變。
「你說什麼?!『無憂』被別人拿走了?」
在他對面,謝洛聞手中執著的雪白玉子,應聲而落。
他猛然抬起眸來,清絕斯文的臉色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