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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不由的抵在了男人的胸前,聲音像是蚊子似的小:「不要,等會程北霄來了」
盛司祈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挑著眉,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所以,酥酥的意思是,沒人了可以繼續是嗎?」
她哪有這個意思!
白酥哼了聲:「你怎麼總是把我的意思往別的地方引。」
盛司祈輕笑,覺得小姑娘不樂意的樣子過於可愛,正要說話的時候,門外突然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白酥被嚇的一個激靈,連忙的推著盛司祈想要從料理臺上下來,可是男人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依舊低著她,漫不經心的笑著,黑眸鎖在了她的身上:「叫聲哥哥聽聽。」
她現在哪還有心情管別的,咬著唇控訴的瞧著他,一雙眼睛黑的發亮:「哥哥!」
盛司祈被她看的呼吸頓了一下,難以忍受的衝動倏的從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軟糯的聲音與她嬌俏的小臉無不在攻擊著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近到咫尺的距離甚至可以感受到白酥的呼吸與她身上的香味。
他突然的有種自己自作自受的感覺。
本來就對她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偏偏還就是喜歡靠近她,喜歡這麼近距離的貼近。
更喜歡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樣,每每都叫他險些難以控制。
盛司祈的嗓音晦澀,沉的叫人心驚。
「不是程北霄。」
白酥有些愣,但豎著耳朵聽了下,發現腳步聲已經越來越遠,逐漸的沒有聲音了。
應該是劇組的其他男演員。
白酥有些惱,她猛地抬起了頭,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唇好像擦過去了什麼東西,與此同時的,是盛司祈驟然繃緊了的身子,她愣了下,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剛她碰到的好像是盛司祈的喉結。
白酥一時不敢說話,她垂著腦袋臉熱的發燙,屋內的氣氛陡然變得灼熱起來,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隱秘且充斥著難以讓人心驚的曖昧。
盛司祈的手緊了又緊,身上無法控制的壓迫感與侵略全然的將懷裡的小姑娘包裹,一閃而過的柔軟的觸感卻又叫人上癮,他拼命的壓制著自己心底的最原始的念頭,咬著牙的湊到了白酥的耳畔,聲音喑啞的駭人。
「寶寶。」
他的嗓音有點狠,狠到白酥的心都在顫。
「你是想讓我死嗎。」
白酥顫了顫,倏的感覺這樣的盛司祈,好危險。
——
程北霄回來的時候,發現白酥就弱弱的小小的縮在沙發一角,可憐的要命。
食材都已經處理好了,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他把啤酒和專門給白酥買的飲料放上去,詫異的開口:「酥酥?」
白酥抬頭:「啊?」
「怎麼感覺你對火鍋不感興趣似的,」他道,「趕緊吃啊。」
白酥乾乾的笑了笑:「奧奧。」
其實盛司祈也沒做什麼,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把她放了下來,但是不小心碰到了的羞恥叫她難以回神,尤其是有點難面對盛司祈。
她默默的打量了一眼男人,拿起筷子把肉下到鍋裡涮,余光中看到程北霄拿來了三個杯子,一個給她喝果汁的,然後他們倆是喝酒的。
白酥顯然話少了很多,直到盛司祈給她夾了肉,她才敢訕訕的抬眸,笑了笑的把肉一口吃掉,小聲的道:「你們少喝點,明天還拍戲。」
程北霄道:「放心吧。」
許是氣氛過於微妙,連他都察覺到了的詫異的多看了這兩個人幾眼,有點納悶。
電視裡在放著白酥和陸宴那一期的狼羊遊戲,節目組很會剪,知道白酥和陸宴的的感情是觀眾們很想看的,所以放大了很多他們兩個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