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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勸慰著傅玦要向前看,其實這句話,也是她在心裡鄭重其事告誡自己的。
不要沉溺在幻想裡。
回到燕京,天晴的同時傅染髮覺腿部的疼痛感真的緩解許多,她能夠長時間跳舞但不疼,這種又再次能夠翩翩起舞的感覺令傅染不知疲倦。
而商湛則是時不時地像是痴漢般地站在門口偷看,時常被司瀅捉到,惹得他臉頰泛紅裝作只是偶然。
老師傅給他的草藥,他讓專業機構去化驗檢測,查出對傷痛有療效後,商湛更是親力親為在別墅的院子裡撒了許多草籽。他每日都要去那轉悠好幾趟,親自澆水施肥,他才覺得安心。
莊婉給傅染搜羅來許多劇本,望著一摞「只要她去拍,就能給出高片酬」的劇本,傅染陷入了沉思。
有件事,糅雜在自己的心裡,她始終放心不下。
於是,她跟莊婉商量,能不能去舞蹈綜藝露個臉,這將會是她最後一次在矚目的舞臺上跳舞。
跌落神壇那是一夕之間的事情,而站在神壇之上,那是持之以恆,朝夕不倦才能夠摸到的。
曾經的傅染在舞蹈事業裡,她就是巔峰,而今,眾口鑠金大家都說她不能跳了。
昔日神話,芭蕾舞圈裡的小天鵝,如今是浸染在娛樂圈裡的紅玫瑰,純情不再。
莊婉內心是想拒絕的,但她哪次沒聽從傅染的?傅染是掌舵人,而她是水手,她們這艘船有了她,才能夠四平八穩。
斟酌良久,莊婉艱難地點了點頭。
為即將而來的跳舞比賽,傅染時常忙碌,連司瀅也是早出晚歸連幼兒園都不上了,這惹得商湛有幾分好奇。
他將司瀅捉過來,然後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司瀅像只小兔子似的在他面前蹦躂,眉眼中滿是雀躍,「師傅傅要帶我上電視啦!我是最漂亮的小天鵝!」
商湛無奈,他捏住她的腮幫,言語威脅,「去比賽,聽染寶的話,知道沒?」
聞言,司瀅腦袋點得跟撥浪鼓似的。
籌備舞蹈很耗費心力,商湛心裡有數。他時常會像個老中醫似的時不時地捏著她的腿檢查、按摩。
日子過得就像是老夫老妻似的,但長達半月以來,商湛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出男性的欲丨望。
兩人分床而睡,傅染樂得輕鬆,她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如何將最後一次的登臺演出詮釋得完美。
可唯有商湛自己知道,他是如何趁傅染熟睡躡手躡腳潛入她的房間裡,將她溫軟的身子,抱在懷裡。
她的軟肉冰涼,而他是燙的,時常會惹得傅染不舒服地推開他。
他會虔誠備至地親吻著她的鎖骨,會溫柔繾綣地親吻著她腿傷的傷口,更會謹慎小心地不留下痕跡。
商湛不想表現得太著急,陳屏說,姑娘喜歡溫柔的,循循善誘的男人。
正式比賽那天,傅染與司瀅穿著同款式不同尺碼的芭蕾舞服出現在私人化妝室裡。
一大一小,一個嫵媚又清純,一個呆萌又可愛,簡直令眾人的視線根本挪不開。
舞蹈官方海報裡有幾位舞蹈家是隱藏款,其中就包括傅染和司瀅,她們的宣傳只有人形的輪廓陰影而已。
她們在最後以壓軸的方式出場,傅染捏著節目單陷入沉思。
所以,紀寶珠在她前面跳?
還是說,這個紀寶珠,不是她所認識的紀寶珠呢?傅染顰眉,隨後鬆開。
可無論她是誰,跟她有半毛錢關係?
抿了下唇,傅染同款捏住司瀅的腮幫,她輕聲哄著,「待會兒,無論做錯什麼動作,記得表情要管理噢。」
聞言,司瀅認真地點點頭,但她忍不住振振有詞地吐槽,「師傅傅,你怎麼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