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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正在回程的路上,她斟酌了許久,始終沒決定故地重遊,而是買了機票回程。
坐在計程車裡,他看到陳屏給她發來的資訊,她心裡止不住地惴惴不安。
照片裡的男人面色潮紅,雙眸緊閉地躺在床上,她莫名有些心軟。
可她卻硬生生地忍住告訴自己不要回頭。
待到陳屏又將商湛的影片發過來的時候,她聽到他病中虛弱喊她名字的時候,她的心臟就像是被不經意間蹂/躪了一把似的。
難忍的感覺令傅染有點兒呼吸不上來,她將車窗降了下來,冷風灌進來的時候她才像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此時此刻,她過去那代表了什麼意思呢?
她不能夠去。
這頭的穆黎見陳屏連個準信兒都沒有,他拿著手機直接問他要號碼。
打過去接通後,他收斂自己的脾氣好言好語地對她說:「傅染,我知道你在雁城,剛才照片和影片是我發的。」
「商湛這會兒高燒不退,就快要死了,我不管你來不來,我現在就要走。」穆黎著急了什麼話都往外蹦,一副不管商湛死活的模樣。
他的情緒有點兒崩,但傅染情緒卻很冷靜,她冷著嗓音樂「如果沒有別的事兒,那我就掛了。」
「傅染,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穆黎瞧著商湛的模樣,他是真有點兒急。
剛才陳屏喊來的家庭醫生給商湛測量體溫,說是病毒性感冒,都快燒到四十度了,腦子都快燒傻了。
穆黎的質問令傅染悵然若失,還沒等她說些什麼話,穆黎開始向她賠罪道歉:「身為商湛的朋友兼兄弟,我覺得他對你是真沒話說,他這輩子就只跟你談過戀愛。我是處處針對你,因為我看莊婉不爽,所以才會……」
還沒等穆黎把話說完,傅染詫異地問:「他分明高中的時候跟宋梔談過,你怎麼還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他沒跟宋梔談過,宋梔就純純我倆的妹妹。」穆黎簡直為商湛操碎了心,他捏了捏拳開始自譴,「宋梔喜歡邵廷惟那瘋批,那瘋批你知道吧?」
聞言,傅染蹙眉,「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緊,總而言之就是他們倆沒談戀愛,是我總想讓宋梔改邪歸正,覺得像商湛這樣的男人才適合她。」穆黎覺得越描越黑,他長嘆一口氣又說:「高中的時候,他們看著像是談了一段,但宋梔就是為了刺激邵廷惟所以才找的商湛,你懂吧?」
聞言,傅染的眉頭蹙得更緊,她輕喃,「我不懂。」
什麼叫做談了又沒談,感情這種事還能這麼亂來?
「反正他們倆就沒談,商湛從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穆黎信誓旦旦地說。
隨後他又發了個誓,「我以上說的話能用我的人格擔保,往後我也再不會輕視你們之間的感情,商湛他真的需要你。」
穆黎還想繼續說,但耳畔傳來的是電話結束通話的動靜,他陷入沉默。
望著躺在床上半死不死的商湛,他有點兒無力,「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但你看人的眼光真不行。要換做是我女人,這會兒早馬不停蹄趕過來了,哪像你女人那麼心狠的。」
聞言,躺在床上的商湛緩緩地睜開眼皮。
他的嗓音啞的彷彿被毒了似的,但言語卻很犀利,「你女人?馬不停蹄趕過來給你收屍的女人?」
「商湛,我奉勸你好好說話,要不然趁你病要你命。」說罷,穆黎從桌面上拿了好幾顆藥塞進他的嘴裡。
餵完藥,又將溫水倒進他的嘴巴里。
商湛猛然被水嗆得直咳嗽,喉嚨裡的藥吐不出又咽不下去。
「這些花花綠綠的藥吞進去,真不會要人命嗎?」商湛臉色瓷白,那醫生郎中給他號脈,開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