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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淡的松木香後味帶著一點冷柑橘的氣味。
梁先生?
這是屬於梁以霄的味道。
溫然猛地瞪大眼睛,從床上跳下來。推開臥室的門,繞著整個房子跑了一圈,卻沒有見到梁以霄的身影。
心情瞬間差了許多,他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洗手間裡,對這鏡子皺眉看自己紅腫的唇,一臉懵。
難道自己昨天做「春」夢,啃了什麼?
一點印象都沒有。
溫然負氣似地掃亂了自己的頭髮,煩躁地哼出聲。彎腰潑了自己一臉涼水,好讓腦子能夠清醒點。
洗漱完畢後,他給高言打了個電話。接連兩次,電話都被自動結束通話。
溫然有點擔心,正想著要不要去高言家看看的時候。高言發了一條簡訊給他,大概意思是自己要出去玩幾天,讓溫然不要擔心。這會兒已經坐上飛機準備關機了,等回來的時候在聯絡。還叮囑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讓溫然照顧好自己。
高言出去玩的十分突然,事前完全沒有徵兆。
溫然又把電話撥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他的又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姓名的時候,溫然使勁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是幻覺了。
因為不敢相信,導致他接起電話的時候,都不敢說話。
還是聽筒對面的梁以霄先開了口:「醒了?」
溫然:「……」
溫然:「梁先生?」
梁以霄似乎帶著笑,道:「是我。」
第28章
溫然嚥了下口水,眨巴著眼睛。電話來的太突然,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梁以霄說:「我今天早上有個會,走的時候你還在睡。」
溫然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梁先生昨天真的來了!
梁以霄等了一會兒,對面都沒聲音:「怎麼了?」他問。
「你,你昨天過來了?」溫然摸著自己紅腫的嘴,半天才斷斷續續的問道:「我……昨天……我們……」
他臉皮薄,不知道如何去問昨晚梁以霄和他到底做了什麼?
「你不記得了?」梁以霄問。
溫然心虛地說:「有點,記不住了。」
梁以霄:「……」
梁以霄的聲音明顯沉了下來:「然然,以後不許再外面喝酒。」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又有點後悔。溫然醉酒後的樣子,真的很勾人。
「那我們……」溫然欲言又止,抿起了唇。
梁以霄道:「你喝醉了,我什麼都沒做。」
他居然忘了那個深情的吻,忘了昨天抱他上樓時胡亂摸索得手,忘了他將他放在床上時含羞帶怯的邀約。
若不是梁以霄不能乘人之危,他真想昨天就讓溫然醉生夢死一回。
讓溫然為他哭,哭著求饒,哭著叫他的名字。
梁以霄昨晚將溫然抱回來,剛一放下,他就像只貓一樣鑽進被窩裡。用被子蓋住臉,只露出一雙承著星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聲音悶在被子裡,跟他說:「你要我嗎?」
梁以霄霎時覺得一股燥熱的暖流去往了身體的同一個地方,脹的他難受極了。
他咬著唇角呼吸急促,資訊素不受控制的爆發在空氣中。只好仰頭調整呼吸,硬是忍下那股衝動。扯過被子蓋在溫然的臉上,用壓抑沙啞的嗓音道:「趕緊睡覺。」
他在洗手間沖了許久冷水澡,才壓下了那股燥熱。
他們的第一次不是那麼美好,他希望第二次能夠給對方留下完美的感受。
真是……要瘋了。
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