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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大叔見他不吃了,委婉問道:「是不好吃嗎?」沒等溫然解釋,又自言自語道:「應該是不好吃,每次做面點,小朋友們都不愛吃。」
溫然愣了一下,本覺得吃了別人東西再挑刺不太好。卻看廚師大叔失落的樣子,還是忍不住道:「您下次可以試試,在和麵的時候加少許鹽和椰奶。」
廚師大叔思忖了片刻,眼前一亮:「對哦,我怎麼沒想到。你會做點心嗎?我們廚房正好缺人手,要不要來幫忙?」
溫然驚喜地張大嘴:「我可以嗎?」又一副為難的樣子,語調也降了下來:「可是我沒有身份證。」
廚師大叔「哦」了長長一聲,也有點惋惜道:「那可能不行,要有身份證也需要健康證。」
溫然失落地笑了一下,跟廚師大叔道了謝,握著剩餘的小兔子饅頭朝著正街走去。停在十字路口,溫然茫然地望著又開始落下的雪片發呆。
身邊的人熙熙攘攘,紅綠燈下車水馬龍,他卻無處可去。就這麼仰著頭,一直看著灰濛濛的天空。
此時,高階的西餐廳二樓包廂裡,幾盞歐式壁燈間隔出一片陰影與光明,悠揚的小提琴聲從樓下傳來,將格調氛圍拉滿。
桌上餐盤裡剩餘的食物被服務生撤下,換上最後一份精緻甜點。輕如蟬翼的薄糖做成了半圓形,倒扣在盤中。
服務生示意梁以霄稍微避開一些距離,用誇張造型的打火機「咔噠」一聲點燃了薄糖。火光明滅,在盤子裡留下焦糖的痕跡,冒著冷氣的天鵝造型冰淇淋蛋糕出現在盤子中。
獨特的視覺盛宴下,梁以霄的目光卻始終落在窗對面的馬路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正仰頭髮癔症的男人。
第5章
對面同時是alpha的賀蘭正傲嬌的向梁以霄介紹剛研發的新菜,抬頭卻見對方正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
他循著梁以霄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個長相精緻小巧的男人。看著天空的那雙眼睛,破碎又抑鬱,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臉頰凍的微紅,唇上的顏色卻極淡。
賀蘭收回目光,見梁以霄還在盯著人家,開口揶揄道:「梁大老闆,這是看上人家了?這種顏值的oga怕是早就被人標記過了。」
他又將目光落在溫然身上,不由感嘆:「嘖嘖……確實長得不錯。」用勺子挖了一口甜品放在嘴裡,含糊道:「我說你還是別看了,惦記不上。」
梁以霄沒理他,拿過手機給白微打了一個電話:「餐廳兩點鐘方向,去問問他有沒有想好要什麼。」
從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後,梁以霄的目光就沒有從對方身上移開過。
溫然一系列的動作都在梁以霄的眼皮下,他今日是臨時決定來找賀蘭的,並不存在對方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行程,專門在他面前裝可憐博同情。
不過短短的幾日,梁以霄感覺他似乎過的很不好。頭髮蓬亂,看似許久沒打理過,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能隱約看清眼眶下的烏青。連一個饅頭,都要小心翼翼地攥在手裡。
梁以霄突然對溫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夜春宵,立刻消失,沒有任何糾纏。
是他房事不行?還是對方根本就沒有看上他?
梁以霄百思不得其解,他派人去娛/樂城調查過,並沒有叫溫然的員工。
那日,的確是梁以霄的自作多情和誤會。
想到那夜,溫然蜷縮在他懷裡,滿臉淚痕的樣子。梁以霄捏了捏眉心,餘光見賀蘭正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著他。
「看什麼?」梁以霄皺眉,不悅道。
賀蘭瞥了下嘴,學著梁以霄剛才打電話的樣子,用誇張的表情重複道:「兩點鐘方向,去問問他有沒有想好要什麼。」他放鬆面部學話時縮緊的肌肉,調侃道:「梁大老闆,有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