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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極其危險的動作。
梁以霄身子顫了一下,脹熱的難受。他幾乎是在瞬間,用虎口掐住了溫然的下顎,強迫對方揚起頭。
溫然張開無焦點的眸子,對上樑以霄垂下的冷厲目光,溫弱地喊了一聲:「好疼。」
梁以霄沒有因為對方的示弱而放緩力道,質問道:「你剛才想做什麼?」
oga沒有標記能力,他無疑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好冷。」溫然伸出手,是個求取擁抱的姿勢。
梁以霄此時頭漲疼,溫然的體溫隨著他觸碰的手掌傳過來,滾燙的溫度刺激著他的荷爾蒙。他在欲/望暴漲的同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鬆了手上的力道將溫然甩在一旁的座位上。
迷糊中,溫然還是感受到了席捲而來巨大威壓感。他動了兩下,不敢再靠近身邊的熱度。蜷縮在座位上,試圖給自己一點溫暖。
車裡的暖氣開著,他依舊在瑟瑟發抖。
梁以霄的臉色微微泛青,車內的溫度隨著他周身的寒意下降。
司機剋制住生理不適,在同一條路上兜了兩個圈子,見梁以霄的臉色好些了,才敢問:「梁總,現在該怎麼辦。」
車輛正駛過路邊的垃圾桶,梁以霄的目光在那堆褪色的塑膠桶上停留片刻,餘光瞥了一眼身側蜷縮的oga。沉沉地出了一口氣,才說:「找家附近好一點的酒店,把他帶上去。」頓了頓:「車裡溫度在調高一點。」
車停穩後,司機在外面深吸了兩口氣,臉色才不那麼難看。開啟門的瞬間又有些犯難。他年紀大了,力氣不如從前,目測車後的oga至少也有一米七五以上,想要一個人抱他上樓,著實有點困難。
他請求似的看向梁以霄,對方閉著眼,半仰著頭靠在車枕上,一點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司機只好彎腰進去,手剛一碰溫然肩膀。幾乎是昏睡過去的人,也不睜眼,一隻手在空中亂舞,嘴裡哭喊著:「別碰我……別碰我……我再也不敢了。」
溫然眉頭深蹙,巴掌大的小臉上血色盡褪。掙扎著,試圖靠近梁以霄。
驀地,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溫然揮舞的手腕,一股蠻力將他拽入結實溫暖的懷抱中。
梁以霄的語調毫無起伏:「開門。」
剛才還掙扎的溫然,在梁以霄的懷抱中漸漸安靜下來。呼吸均勻,蒼白的臉上再次有了血色。
這一次,他似是很怕這股溫暖會因為他的掙扎而消失,極其的乖順,被抱起來的時候動也不動。
梁以霄抱著幾乎沒有什麼重量的人,上了電梯穿過走廊,等著司機刷開門卡。側頂射燈打下來的光,正巧落在懷裡人臉上,因為角度關係,溫然的眼睛掩在黑暗處,睫毛微微顫動,一隻手緊抓著梁以霄的領帶。
梁以霄這才看清,懷裡的人眼角有一顆淺棕色的淚痣,一張臉可能還沒他的手掌大。五官單另出來都不是最好看的,但合在一起卻顯得格外精緻。
「滴——」
房門被刷開,梁以霄收回目光,走進房間將人放在床上,起身的瞬間脖頸的阻力將他又拉回到半俯身的狀態,兩隻手本能的撐在了溫然的耳側。
他低頭發現,領帶被對方攥在手裡,緊的指尖泛白。
那股甜酒香充斥進鼻尖,將本就壓制住的醉意勾了出來。身下的人,嘴唇輕合,柔柔地說了一聲:「別走。」
細長的脖頸泛著誘人的微紅,隨著吞嚥的動作,喉結緩緩滾動。輕薄的襯衫貼合著身材的曲度,從敞開的兩顆紐扣裡能清晰的看到線條流暢的鎖骨。
溫然的手繞過梁以霄的脖頸,朝懷裡拉扯。夢中,他抱住的是一個模糊的女人輪廓,是從小將她遺棄的母親。
梁以霄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