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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兩個字咬重音,羞得阮熹微紅了臉。
瞎叫什麼呢!
在阮熹微世界裡天塌下來的大事,陸敘三言兩語解決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資本的力量。
這一晚,因為帶著感激,在他身下時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的聲音。宛轉動人的,傳入他的耳廓,與他的輕喘交融在一起。傳統的上下交疊,讓陸敘高大的身形將阮熹微整個罩住,形成掌控之姿。
煙花升空,炸裂。空白在腦海綿延之時,阮熹微不住地顫抖,難以自制。陸敘從她眸子裡看到自己,有且只有他。這很好。低下頭,親了親她的眼皮,再是她眼角的棕色小痣,溢位的淚水。
「微兒。」他貼在耳邊喚道。
「哥哥。」
「一切有我。」
陸敘撥開她汗濕的碎發,撫著她的背,溫柔地,從上至下,手掌的溫熱貼著微涼的背部面板,沿著凹凸的脊樑骨骼,讓兩人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
阮熹微乖順地靠在他肩膀上,「嗯。」
月末,阮熹微手臂上的夾板拆除,復健幾天後,醫生宣告骨骼生長良好,已經痊癒。只是近期一定要避免再受撞擊,也不能提重物。
阮熹微暗自慶幸,幸虧傷得是左臂,不影響她舞劍。
回到劇組後,一切如常。
眾人只關心阮熹微的傷是否痊癒,絕口不提角色的變動,關於王主任是怎麼安排的、許爾絨是否情願,阮熹微一概不知。
養傷的這一個月,就像做了一場夢,醒來後列車依舊行駛在軌道之中。
在孟杉月的交代下,劇組的安保措施更加嚴格。
每個演員的打戲,尤其是要上威亞的,或是其他的危險動作,必須經過兩人檢查保護裝備,最後再由羅昆雄親自檢視。
之前為許爾絨找的武術替身也留下了,高高瘦瘦的一個姑娘,穿上戲服,背影上與阮熹微看不出太大差別來。
阮熹微本要堅持由她自己完成。
孟杉月笑著說,別有心理負擔,許多動作替身完成的專業度更高,呈現的視覺效果更好,你把精力集中於要露臉的部分。
等到最艱難的打戲片段拍完,「白千落」的文戲則輕鬆很多。
李薔聽說阮熹微堅持要完成這個角色,一邊罵她傻孩子、死腦筋,一邊又將周唸白請過來了,跟組一對一指導阮熹微完成文戲。
阮熹微有一陣子沒見周唸白,看到他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遠遠地便喊:「周老師!」稚鳥歸巢般的安全感,周唸白一來,她的心裡彷彿被安下了一根定海神針。
周唸白倒是沒想到阮熹微如此熱情,他扶了下眼鏡,微笑道:「好久不見。清單上的電影看完了嗎,我要檢查功課。」
「隨便查。」阮熹微很有信心。在家休息的時候她沒有放鬆,跟長在沙發上似的,一部接一部地看。陸敘說她像顆土豆,乾脆在沙發裡生根長芽得了。
沈唯也在影視城,他自打進入螢星以來,不間斷地拍戲,無縫進組。公司裡早有傳聞,說總監偏愛於他,要將他打造成下一個一線演員。
螢星娛樂坐到藝人總監位置的,統共只有兩位:一位是李薔,另一位便是沈唯的經紀人,舒紹元。兩人據說關係一般,在公司裡碰到了也只是點個頭便走。
沈唯得知周唸白到來,便到《夜宴》劇組轉悠。
孟杉月與周唸白也是舊識,調侃道:「老周,兩位得意門生都在啊,看來是名師出高徒。」
「談不上。」周唸白笑了笑,「不過確實是我的兩個愛徒。」
沈唯人都來了,玩心大起,說自己還沒拍過古裝戲。孟杉月便讓他客串了個群演,貢獻幾個與阮熹微對戲的帥氣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