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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的那位助理呢?我記得上一位跟了她好些年。」
「據說犯了事兒被大老闆點名開除了。芯愛姐還替他求過情,不過好像沒什麼用,最後還是被調走了。」
「原來是這樣。」
溫以寧沉聲應著,唇角卻勾出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想來崔芯愛身邊的那位老助理是被霍雲沉親自開除的。
開除的理由。
無外乎是背著崔芯愛貿然找來一群打手綁架她,並意圖將她送到別人的床上。
溫以寧和那位助理根本沒有私人恩怨。
如果不是崔芯愛的授意,那人又怎麼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這事兒說出去,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猜到幕後指使者。
唯獨霍雲沉。
愣是相信了崔芯愛的說辭,將一切錯責歸咎到那位助理的身上。
又或者,他也曾懷疑過崔芯愛。
只不過在他心中。
她遠沒有崔芯愛重要,所以才選擇了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小助理見溫以寧頻頻走神,索性接過她手中的水杯,道:「溫小姐,你這麼倒水,是不可能倒出三十七度恆溫水的。」
「她平時也會提出這麼苛刻的要求?」溫以寧反問。
「那倒不會。」
小助理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在心裡默默算著一百度的水該加多少冷水,才能稀釋到三十七度。
她的理科還算不錯。
如果給她一張紙,她肯定能夠精準地算出結果。
不過現實中遇到的問題和考試中遇到的題目到底是不一樣的。
考試中的水溫僅僅只是一個資料,是不會隨著其他因素而發生變化的。
但現實中不一樣。
就算是走路稍微快一些,風稍微大一點。
熱水的降溫速度都會受到影響。
「行了,別算了。」
溫以寧倒滿了一杯水,再懶得顧及水溫,逕自地回到了化妝間,將杯子遞給了崔芯愛。
「你確定是三十七度?」
「確定。」
「」
崔芯愛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試探性地喝了一口,「三十七度的水怎麼可能這麼涼?」
「那崔小姐覺得,是多少度?」
「這誰能知道?」
「既然你也不能判斷究竟是多少度,又怎麼知道它就不是三十七度?」
「溫以寧,你這是在故意跟我抬槓是吧?」
「崔小姐何必這麼大的火氣?你要是覺得不滿意,大可讓其他人來評評理。實在不行,也可以在節目上問問觀眾朋友。」
「我懶得和你計較。」
崔芯愛自然不敢將這事兒鬧大。
尋常人怎麼可能徒手倒出三十七度的恆溫水?
這要是鬧到節目上。
她清純善良的小白花形象勢必要毀於一旦。
跪在躺椅邊的美甲師鮮少看到敢和崔芯愛硬碰硬的人,不動聲色地抬起頭瞄了溫以寧一眼,眼底裡寫滿了欽佩和崇拜。
崔芯愛透過鏡面看到了這一幕,心裡更加不爽。
溫以寧不想主動惹事,只安靜地站在一旁,充當著背景板。
由於腳上還蹬著七厘米的高跟鞋,站久了腰部酸得很。
不僅如此。
她受傷的手腕也因為長時間下垂而變得更加腫脹。
就這麼煎熬地站了大半個小時。
崔芯愛再也找不到針對她的理由,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崔小姐,您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溫以寧尋思著距離節目錄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