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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姚牧羊在六大會計師事務所聲名鵲起。
江湖流傳著她的兩個傳言,一是她兩句話逼得財務投案自首,二是她隱婚嫁了富豪,肚裡還揣了崽。
一時間,向來沒有存在感的姚牧羊,成了公司最不好惹的女人。
嚴軼親來科研院善後,給她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公司傳聞。
姚牧羊雙手捂臉:「我沒臉再回公司了,你給我寫封介紹信吧。」
嚴軼卻盯著她手上的大鑽戒,忽然語帶哀怨:「所以,打動女人的心還得靠鴿子蛋,對嗎?王佳芝這樣,你也這樣。」
姚牧羊怒目圓睜:「王佳芝是誰?你要交別的女朋友,就別招惹黃微粒!」
嚴軼更哀怨了:「這話你能不能對她也說一遍?至於王佳芝……我網盤分享給你,高畫質無刪減的。」
池遂寧晚上回到家,屋裡一片昏暗,他正欣慰某人乖巧早睡,忽然聽見客廳傳來奇怪的聲響。
循聲摸索過去,大屏上正播放著奇詭的畫面,花白一片,很是震撼。
而某人正窩在沙發裡,一邊擤鼻涕一邊抽泣。
在池遂寧粗淺的認知裡,人類看這種電影一般是不會哭的。難道是……怕疼?
他站在沙發後,一時竟不知該不該安慰。
默默看了五分鐘,他才發現這電影是有劇情的,姚牧羊也才發現身後站了個人。
她趕緊按了暫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池遂寧扶了扶眼鏡:「停在這兒的意思是……?」
姚牧羊轉向螢幕,暫停處美輪美奐,極具視覺衝擊力。
她手忙腳亂找關機鍵,池遂寧嘆口氣,在她關機前亮了頂燈。
他話說得委婉:「你看什麼片我不干涉,但出於胎教考慮,還是儘量……別太激烈。」
姚牧羊急了:「這是藝術片!」
池遂寧咳了兩聲:「我很尊重你的藝術審美,不過,你哭什麼?」
被人一說,姚牧羊眼中又泛上淚來:「所有人都利用她,她才會為了那一點點憐愛不要命,太難過了嗚嗚嗚……」
雖然剛才的畫面裡看不出什麼「憐愛」,但聽上去確實是有劇情的。
他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伸出手摟了摟她的肩:「走吧,去睡覺。」
本是極尋常的動作,本是極尋常的話語,但剛看過那樣震撼心靈的動作片段,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姚牧羊退後兩步,抱住雙肩:「我說了那是藝術片!」
池遂寧鬆開手,指了指腕上的錶盤:「我只是讓你不要熬夜。」
她發覺自己會錯了意,尬笑兩聲:「哈哈哈,我知道,睡覺的意思……當然就是睡覺。」
池遂寧勾了唇笑她:「當初不是你親自加的條款嗎,有序推進婚內性生活,怎麼現在嚇成這個樣子?」
姚牧羊支稜起脖子爭辯:「你寫了密密麻麻一百多頁條款,我一條也不加就同意了,多沒面子。再說了,我那時候是耽於美色,現在……」
她沒有說下去。僅僅耽於美色,便能心無旁騖,沉浸於片刻歡愉,滿足於及時行樂;可若有了別的遐思,反而束手束腳。
「現在怎樣?」
「現在……看習慣了!」
她裹緊肩上的的薄毯,一溜煙兒進了臥房,徒留一個孤寂的美男子在客廳。
自古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縱然可惜,倒也能接受。色未衰,人已厭,才是真的可悲可嘆。
孕八週以後,姚牧羊很少能一覺睡到天亮,半夜總要起來一兩次。雖然小腹仍舊平坦,但在看不見的肌膚之下,膨脹的子宮已經開始擠佔其他臟器的地盤。
她迷迷糊糊去過洗手間,正要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