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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這下她是真的認命了,而且壓根兒就不應該去想到底做沒做這種蠢問題,畢竟渾身上下的痠痛感又不是假的,它們全都在扯著嗓子,嘲笑似的對她叫囂著——你真的被睡啦哈哈哈。
難道這就是周大仙說的……血光之災?
word媽呀,這會不會太血光了一點,而且為什麼最後酒後亂性的人變成了她?
把問題又繞回到原點的聞雯文一臉懵逼,開始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首先,她記得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真的是清醒的,比如她知道自己好像趁機對商亦衡做了很多不要臉的事,所以並不存在什麼斷不斷片的情況,只是行為有些不受控而已。
問題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從「不受控」直接變成「失控」啊,這簡直太恐怖了好麼!
那些消失的記憶連帶著案發時間地點具體經過,全都巨細無遺湧回到了她的腦海里,如果非要說忘記了什麼事的話,可能就只有那些用過的千奇百怪的姿勢了吧。
一想到這兒,聞雯文又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還在睡覺的人身上,心想釀成這場悲劇的主要原因一定還是出在了他的身上。
要不是因為商亦衡默許了整件事的發生,她肯定也不敢這麼為所欲為,畢竟誰敢對他霸王硬上弓啊,又不是在這世上活膩味了。
誰知道看著看著,聞雯文一個不小心,注意力又被他壓在薄被上的手臂搶走了,這才發現上面似乎還有一個紋身,只不過有點醜,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尚未出師的新手之手。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莫名其妙地覺得這個紋身醜得有些眼熟。
聞雯文鬼使神差般地湊近看了看,還試著回憶了一下,可惜還沒有來得及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一直安分睡覺的男人就突然動了動,看樣子似乎是要醒過來了,嚇得她一時情急,想也沒想就把臉直接埋進了枕頭裡。
這種堪稱自殺式的躲避方法讓自作自受的人吃盡了苦頭,差點沒被憋死,以至於她最後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智商,撐不下去了,喘著粗氣重新抬起頭來,卻沒想到一下子就對上了那雙熟悉的黑眸。
世界又重新變得安靜了。
「……」這種蜜汁尷尬又是怎麼一回事,她沒有做錯什麼事吧?
商亦衡沒有說話,就這樣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睛裡彷彿還蘊著幾分淺淺的睡意,稍稍削弱了一些凌厲感,卻絲毫不影響他帶給人的固有印象。
被抓了個正著的人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知道這一關自己是躲不過了,心想反正遲早都要面對,於是也不再保持沉默了,想要說些什麼話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
遺憾的是,該想的話題沒有想出來,她就感覺到腰間突然一沉,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了上面,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拉著重回到他的懷抱中。
「……」這又是幾個意思啊,他是沒睡醒呢還是沒睡夠啊?
聞雯文身子一僵,思緒又被那股擾人心智的氣息徹底打亂了,甚至連基本的掙扎都忘了,只是下意識地叫道:「商先生?」
「嗯。」
商亦衡抱著她,又闔上了雙眼,隨意應了一聲,不知是刻意壓低了聲音還是沒睡醒的緣故,嗓音裡泛著一絲喑啞,讓人忍不住想要再多聽幾句。
分神的人反應又慢了半拍,聽得一個恍惚,隔了半晌才想起現在不是東想西想的時候,於是在他的懷裡抬起了頭,開門見山道:「商先生,那什麼啊……我就問一句,昨天晚上是你先開始的還是我先開始的?」
由於她十分清楚自己喝醉酒以後是什麼德性,而且還隱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在這件事上似乎沒有反抗,所以她也不從別人的身上找原因了,而是想要先確認一下當時具體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