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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嘉澤難得看見傅硯辭啞口無言的樣子,仰頭大笑出聲,笑聲猖狂,「有生之年終於有人治得了老三了。」
話沒說完,一道鋒芒的視線掃過來,嚴嘉澤識趣的馬上給嘴巴拉上拉鏈。
「你們聊,妾身告辭。」
喬時翊擇了個靠窗的位置看著坐在海上泳池邊的丁夏宜,蘇梨月不知道和她說了什麼,逗的姑娘笑的花枝亂顫,肩頭隨她的笑聲跟著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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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棋牌室離開的嚴嘉澤走回客廳準備和隊友一塊喝酒,途中接了通電話當下停在過道接聽。
「人找到了嗎?」
「沒有,」經紀人扔下滑鼠,擺爛地靠著電競椅,「你就給我個性別,讓我怎麼給你找?」
窗外吹來一陣夜風,嚴嘉澤抓了抓被吹亂的頭髮,「不是還跟你說了她穿紅色裙子,開紅色法拉利麼?」
經紀人哼笑,「你乾脆說她叫不知火舞好了。」
他從沒見嚴嘉澤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起了興致打趣,「你小子動心了?」
嚴嘉澤冷笑,「碰我瓷還誣陷我這是頭一遭,老子不得把人找出去好好會一會?」
提起找人這事經紀人煩的抓耳撓腮,「不是我說你給的資訊也太少了,大海撈針都沒這麼難。」
聽筒斷斷續續落來經紀人抱怨的聲音,嚴嘉澤的另一隻耳朵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線。
「都是弟弟嗎?」
循聲望去,女人正好站在燈泡下方,暖色燈光攜在她身上的吊帶紅裙上,將女人照的嫵媚妖嬈,大波浪捲髮隨著她轉頭的動作往右邊擺。
嚴嘉澤看清她堆著笑意的臉,瞳仁一深。
他沒急著走過去,因為在周舒意麵前還有車隊的郝子民和齊羨,郝子民先搭腔,「哪裡的話,雖然我們年齡比姐姐小,但姐姐長的年輕呀,跟妹妹仔一樣。」
齊羨附和著,「是的呢,第一眼看見就覺得你很漂亮。」
周舒意對這樣溜須拍馬的場面早已司空見慣,懶洋洋地靠著牆壁,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向屋內某處,「是麼,姐姐這麼漂亮你們還要讓我喝酒,是不是有點殘忍呢?」
郝子民見她臉頰浮起醉意的紅,和齊羨對了個眼神,「姐姐這就是你不知道了,你知道今晚的派對是誰主辦的嗎,他啊有個規矩就是上來的人一定要喝酒,沒醉不能下去哦。」
「規矩?誰定的。」
一旁觀望的嚴嘉澤不知什麼時候掛了電話,兩手揣兜上前,平靜地目光掃過郝子民和齊羨,再次發問,「你們定的?」
「又來一個弟弟。」
周舒意看樣子醉的不輕,虛實地靠著牆面,雙眼渙散迷離,紅色的唇像朵飽滿的紅玫瑰,在燈光下映著水光。
嚴嘉澤聽言轉頭時就瞧見她盯著自己看,心跳險些漏掉一拍,眉弓一跳,「你怎麼在這?」
郝子民怕嚴嘉澤動怒,趕忙賠笑解釋,「跟尚姐一塊來的,是下場比賽的賽車odel。」
見嚴嘉澤沒接話,齊羨拉過周舒意想帶她回房,「嚴哥你先忙,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周舒意的暴脾氣嚴嘉澤親身體會過,不管是初次見面鬧到公安局,還是第二次見面深入瞭解的那晚,他都覺得周舒意是一個自由灑脫不被捆綁的人。
可看著她乖順的任齊羨牽著回房沒有掙扎的時候,說實話,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憑什麼那晚做的時候她撓的他後背全是抓痕,這會兒就像個小女生一樣任人宰割。
齊羨和郝子民都不敢惹這位太子爺,想光速逃離現場的腳步還沒邁開兩步就又被迫停下。
因為嚴嘉澤拉住了周舒意的另一隻手。
凜若冰霜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跟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