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第1/2 頁)
那就是讓發小貨郎主動勾搭農婦,看農婦是否有回應!
如沒有,那最好了,農夫從此放心。
若有,在關鍵時刻,農夫衝出來「捉姦」,從此拿捏住了農婦的把柄,警告她不要再犯錯,反正只有三個人知道,以後照樣過日子。
農夫心中陰暗狹窄,覺得如果農婦如果有了「過錯」,她的美貌勤快就被削弱了,正好與平庸的他匹配。
農夫和發小貨郎一拍即合。
次日,農夫對農婦說,他今晚要進山打獵,明天回來。
按照計劃,貨郎應該是夜裡提著酒過來「撩「農婦。
但是貨郎有自己的小心思啊!他心術不正,意圖染指朋友妻,但是無論他怎麼在農婦面前討好,農婦心裡正,一點回應都沒有。
如今,農夫開口邀請他「登堂入室」,他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按照計劃,入夜之後,農夫會乘著夜色回家聽壁角。
但是貨郎提前去了,剛剛過了中午,就提著酒到了農婦家,說是送給哥嫂的。
貨郎篩了一壺,要農婦先嘗一嘗。
盛情難卻,農婦喝了兩杯,不久,四肢無力,任憑貨郎擺布。
原來貨郎走街串巷,「見識多廣」,弄到了一些見不得人的藥,全使在農婦酒裡了。
之後,貨郎得意的說了農夫的計劃,「……你看,你丈夫早就懷疑你了,你還給他守什麼貞潔?何必背負這些虛名,不如和我坐實了此事,從此你我當一對暗地裡的夫妻,我剛才耍弄的你爽利吧,
何必伴著這個拙夫眠呢?」
農婦絕望了,發誓不會讓這對狗男男好過。
她假裝答應貨郎以後長期偷情,並在夜裡演了一出嚴詞拒絕貨郎求歡的戲。
聽壁角的農夫以為妻子成功透過了他的考驗,得意忘形,便立刻現身出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貞潔烈婦!之前是為夫氣量狹窄,要最好的朋友來試探你,娘子,為夫錯了,求娘子原諒為夫則個。」
農夫跪下,作揖求饒。
貨郎發小也在一旁說著大道理「勸和」。
農婦假裝原諒和丈夫和貨郎這個畜牲,還洗手作羹湯,炒了一桌子菜,還把貨郎送來的一壇酒搬出來,讓他們好吃好喝,繼續當好兄弟。
暗地裡,農婦把家裡的老鼠藥全部兌進了酒缸。
農夫和貨郎交杯換盞,「都在酒裡了!」
農婦在月下磨著一把砍柴的刀,心想:可不都在酒裡了!
毒發了,農夫和貨郎瘋狂拍門求救,無奈大門已經被反鎖了,出不去。
農婦充耳不聞,只是磨刀。
等裡頭徹底沒有動靜,農婦提著刀,開了門,揮舞著鋒利的柴刀,一刀一個,收割西瓜似的,把兩個狗男男的頭髮綁在了一起,放進糞桶裡。
天亮之後,農婦挑著糞桶進城,到了順天府衙門,投案自首……
其實原來的殘稿第三回 並不是這個貨郎與農夫農婦的故事,只是陸善柔透過貨郎虎哥以愛情的名義誘騙小香私奔,並在半路將小香賣給權貴一案,讓她立刻想起來陸青天曾經經手的這個案子。
陸青天曾經說過,貨郎這個職業習慣走街串巷,不容易引起別人的覺察,大多賺的是辛苦錢,但有些貨郎為了賺快錢,走向了邪路,成為坑蒙拐騙的幫兇甚至主犯。
這個案子偵破過程很簡單,沒有波折,按照律法,農婦當斬,但是陸青天很同情農婦,要刑名師爺寒江獨釣寫了一封請願書,去竇家村說服一個個村民簽字畫押,給農婦求情。
陸善柔那時候和溫嬤嬤一起到了三里河竇家村,聽著溫嬤嬤一張鐵嘴,唾沫橫飛的和一群婦人們說情,留下一個個紅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