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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長相太過出眾,有女人試圖過去搭訕,可惜人冷得跟冰塊似的,連個眼神都不給,一來二去,便沒人再去自討沒趣了。
沒過多久,徐知越和周敘前後腳進來。難得見他這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徐知越坐下便問:「咋了你,跟簡以吵架了?」
「沒有,」
傅聽峴悶聲悶氣,「她出差去了。」
徐知越嗐了聲:「不就是出差嗎,你怎麼跟害相思病似的。」
「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
徐知越不懂內情,只以為是小夫妻鬧彆扭,便陪著喝了幾杯,勸了幾句,說沒事的,哪對情侶不吵架,他和祝夏每天都要吵好幾頓呢。
安慰的話說得跟炫耀似的,傅聽峴越聽越不是滋味,索性不說話,喝悶酒。
不多時,徐知越接到祝夏的電話,女朋友一催,兄弟立馬拋在腦後,反正還有周敘在,他直接擱下杯子走人。
嘰嘰喳喳喧鬧的人離開,周敘才正色開口問:「到底怎麼了?真吵架了?」
傅聽峴喝下最後一口酒,搖頭:「不是。」
「那是怎麼?」
「不知道,我還是不懂她。」
燈光交錯,周敘凝眸不語。傅聽峴喝了點酒,跟倆兄弟說說話,感覺好很多,無力歸無力,還能不愛了咋地?
他又不是第一天栽。
他都栽了快十年,早認命了。
降低期望可能會好一點。
炮友就炮友吧,生理需求也是需求,她還不是需要他?
這時,周敘眸光微動,欲言又止道:「聽峴,你有沒有想過——」
傅聽峴偏頭,「想過什麼?」
「作為兄弟,我其實不應該說些讓你洩氣的話。」周敘眉目溫和,無奈垂眸,「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對簡以的感情太深,容易陷在其中,曲解她對你的心意。」
聞言,傅聽峴心臟一沉,唇線緊抿。
「我是旁觀者,也和簡以同窗三年,跟你更是從小到大的兄弟。」
周敘認真分析道,「你仔細想想,簡以的個性乾脆利落,不喜歡拖泥帶水,如果她喜歡你的話,怎麼可能不讓你知道?」
頓了頓,他又低低嘆氣:「你很清楚這幾年簡家發生的事,對簡以來說有多打擊,而她回國的目標明確,你也是藉此機會和她結婚,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幫助她。現在簡家的事差不多結束,你仔細想想,她是真的和你情投意合,還是因為感激而繼續跟你在一起。」
「聽峴,感動不是喜歡,感動也無法變成愛情。」
周敘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擊碎虛幻的粉色泡沫。傅聽峴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胃裡的酒變得又苦又澀,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走到臥室。
他高燒時簡以躺在椅子上徹夜照顧她的身影還歷歷在目,如今一室孤清,只他一人。
傅聽峴拿起筆記本翻開,上面做了第一次約會前的準備。他原本打算帶她去看看他的畫室,把他的喜歡坦誠告訴她——
他並非像徐知越開玩笑所說的先婚後愛,他早就喜歡她了。
可是今天周敘說的,讓他變了主意。感動不是愛,愧疚更加不是,他不能卑鄙地用喜歡去情感綁架她,那樣太混蛋。
沉思許久,他拿筆將幾行字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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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以出差五天,期間傅聽峴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卻不再提及那晚的事。雖然依舊保持著訊息往來,但很明顯不似那晚之前的熱絡曖昧,兩人的關係好像又倒退回過去相敬如賓的時候。
也是,忽冷忽熱,哪個男人受得了她?
整理好行李,她打車去機場,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