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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白眉眼冷硬,顯然不想與溫虞多談這個話題,立馬下逐客令:「少廢話。快滾。」
晏子寒:「……」
嘖,同樣都是貌美如花的alpha,為什麼紀白就不能對他溫柔點。
晏子寒捂著脆弱的心臟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
溫虞想到當年剛入軍校的那個病懨懨的羸弱少年,所有一切都串聯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
她垂下眼簾沒再追問:「藥劑我會給他喝下。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紀白看了眼光腦,點頭:「走吧。」
懸浮車停在後院,那是老爺子經常打理的花園。
溫虞懷裡抱著軟軟,他的懷裡團著一隻布偶,一家三口整整齊齊上了懸浮車。
透過懸浮車的車窗往外望,一眼就能看見老爺子的書房。
老爺子的書房佈置得古香古色,門口還掛著一串紫色的風鈴。
一陣微風卷過,搖動風鈴的尾巴,帶出清脆的響動。
「叮鈴鈴——」
一道身影從裡面鑽出來,溫虞似有所感,視線往那邊投過去,只一秒就愣住,全身肌肉都在顫抖。
那張臉……
分明是十五年前的養父!
錯愕、驚喜還有思念全部湧上大腦——
她抖著手固定好軟軟的安全帶,留下一句「乖,等著」,飛身從車頂的車窗躍出去,一路追著那個往樹林深處走去的身影。
「媽咪——」
孩子的驚叫惹來紀白的注意。
「溫虞!去哪?」
他正跟邊上的助理交代行程,看見飛身去追人的溫虞立馬上前把人拽住。
「放手!」「你在鬧什……」
話沒說完,她猛地一回頭,平日嫵媚的眼眶紅得像只小白兔,軟綿綿的,看得紀白心臟一疼。
拽著她手臂的手也不由自主鬆開,但還是擋在她面前不讓離開:「怎麼了?」
溫虞急忙回頭,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茂密的樹叢,分辨不出他離開的方向。
她抖著嗓子問紀白:「剛剛那個人,是誰?」
「他是我父親的舊部。」
「他的名字呢?」「我不知道。」
望著不久前離開的背影方向,對上她焦急的神色,他眉心狠狠一蹙:「你們認識?」
是什麼人對她那麼重要?
這個世界上除了軟軟,難道是軟軟的生父?
想到這,紀白黑色幽深的瞳孔劃過不一樣的冷色。
心臟被不知名的力量扯得生疼,想霸佔她的慾望也更濃烈。
溫虞似無察覺,麻木地點點頭,用空著的手臂撥開他的手:「差不多。」
手被拂開,空虛感瞬間填滿他的心臟。
紀白破天荒追問:「你們什麼關係?」
「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涉及養父的事,她一句話都不會跟別人說。
溫虞無視他的問題,轉身往懸浮車去。
柔軟的髮絲被微風帶起,有幾縷拍打在他黑色的制服上。
空氣瀰漫淡淡的奶油橙子香味,與她擦肩而過的瞬間撲面而來這股熟悉又陌生的資訊素。
回想她水汪汪的媚眼一瞬不瞬地望著他,與昨晚在夢境裡求饒的身影漸漸重合,紀白渾身一抖,某處逐漸有甦醒的趨勢。
他懊惱身體反應,掄起一拳砸在邊上的樹幹上——
「shit!」……
溫虞回到家,把保姆朱迪的系統重新檢查一遍,並沒有什麼問題,然後才把溫阮帶去給徐莉莉賠罪。
溫阮雙手合十,非常虔誠地道歉:「莉莉姨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