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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今嶼鬆了口氣笑笑:「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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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社例行的會議上探討著最近的活動安排。
z省下學期會開展一場重要的繪畫比賽,圖文社會代表禮高參加比賽,題材不限。
高三組的核心成員因為學業繁忙,決定暫時不參加比賽,壓力交給了高一高二組。
散會之後程意被白怡單獨留下,這份壓力瞬間轉移到她一人身上。
白怡坐在畫板前,笑得溫柔:「程意,有興趣參賽嗎?」
「我?可是我缺乏專業技巧,報名的美術集訓還沒開始,萬一搞砸……」
「畫畫這種東西,天賦比技巧重要得多。而且比賽不是馬上開始,你有充分的時間做準備這只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去試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你們高二組也派出了專業的代表作為主要參賽人,你不用有太大的壓力。」
程意放下心來:「那我試試看。」
白怡擺弄著畫紙,「不過程意,其實我找你來最想談的不是比賽。」她抬起眼,「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
程意心領神會:「你是想聊上次周詢家的事?」
「嗯。你上次問我怎麼讓喜歡的人也喜歡你,我就猜到了你說的人是誰。」
「這樣啊那次我真是太丟臉了。」程意笑了笑,語氣輕鬆。
白怡緩慢地收緊了手指,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口:「你可能覺得難堪,但我的難堪一點都不比你少。」
程意疑惑:「為什麼?」
「你不知道,溫霽是我第一個自發喜歡的人。我從小收到過很多告白信,從入學開始就是這樣。包括後來的戀愛,每一次都是我被追求,如果覺得對方不錯就在一起,但溫霽是我第一個自己想追的人。」
白怡嘆了口氣:「溫霽跟其他男孩對待我方式有很大的落差,我們關係看似不錯,但又總是差一點。有時他出於禮貌的行為讓我懷疑他對我有好感,過不了多久他的疏離又讓我一度因此陷入自我懷疑。」
「坦白說那時候我接受肖淮的告白除了對他的好感,還有一點和溫霽賭氣的成分…當你抽到和他紙牌接吻的選項,我期待過他按照這個指令來執行,期待溫霽像我用肖淮試探他一樣用你來試探我。」
程意愣在原地,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白怡的眼神透過窗戶看向遠方,聲音裡帶著無可奈何。
「但是他沒有,他根本不屑這麼做。這樣一對比會讓我短暫失去理智,我為他這樣幼稚不甘心,他卻置身事外。所以我想告訴你,即便你被拒絕,你也不是唯一難堪的人。」
程意瞭然笑笑,問道:「那你還喜歡溫霽嗎?」
白怡回以一個釋然的微笑,慢慢搖頭:「不,我很喜歡我現在的男友。但如果別人問我我的青春是誰,我一定回答是溫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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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怡善意的坦誠的確讓程意對那晚的事心裡少了些芥蒂。
而她聯想到那晚溫霽的表現,除了拒絕令她蒙羞之外,這件事也沒有人在學校裡大肆渲染。
程意猜測可能是他希望避免一些關於他、白怡和自己等等之間的風言風語。
如果沒有白怡對她說的這些話,她還以為是周詢捂的訊息。
程意又回想起溫霽對她說的不想給她和其他人造成錯覺,或許指的是白怡所認為的他會把她當作刺激她的物件。
這樣看來,溫霽好像也並非極度的目中無人,至少對她這個繼堂妹還挺細心周到,不是她想像的那麼惡劣。
這種認知持續到晚自習後,在程意和徐今嶼在地鐵站遇到他的時候一點不剩地碎了一地。
「你哥來了。」徐今嶼視線放在程意的身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