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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多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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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秋眠內心怎麼刀山火海地翻滾,表面卻很淡定,跟在周引弦身後進了一樓的包間,
並不是兩人座,但只坐兩個人也沒什麼問題,反倒更舒適。
包間臨街,外頭立著一盞橘黃色路燈,透明落地窗上印著碩果纍纍的橘樹圖案,被這燈光一襯,還真有幾分橘子的生動。
橘の湯的湯底有好多種,先前服務員來問時秋眠照著選單上點了一單底料有青橘的,配菜則是在詢問周引弦後點的。
倆人面對面各坐一邊,彼此都沒什麼話要講,好在服務員不時進來添茶水餐具上菜,倒也沒讓氣氛太尷尬。
秋眠平常並不是個社恐的人,但面對周引弦時總是難以自控地感覺到些許拘束。
不過到底這大半天沒吃東西又跑來跑去地折騰肚子餓,開始還不怎麼敢放開吃喝,沒幾分鐘便被清香湯底涮的菜開啟胃口。
她長得漂亮,吃相好看,給人一種看上去這菜就好香的感覺。
周引弦先前食慾不佳沒吃多少,這會兒忽然被她勾起了食慾,竟又真的吃了不少菜。
吃到一半,朱楨幾人已經結束散場,正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地離開,恰好路過這面窗戶。
也不知怎的,不經意瞥見裡面。
朱楨愣了下,還以為自己看花眼。
秋眠正吃得投入,餘光注意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轉頭一看,朱楨扒著落地窗跟她大眼瞪小眼。
朱楨:「咦,周神不是有事走了嗎,你倆怎麼在一起吃飯?」
秋眠:「……?」
聽不見。
朱楨又去看周引弦,周引弦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瞥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刀子,彷彿他敢亂說話就要刀了他。
「……」
朱楨好像明白了什麼,頓時笑得曖昧起來,揮揮手離開。
秋眠不懂他在笑什麼,抬眼去看周引弦,他表情很淡,她沒敢問。
吃到最後,秋眠要去結帳,才得知周引弦已經付過錢,便只好作罷。
從橘の湯出來,倆人並肩走了一小段路。
到紅綠燈路口,秋眠終於找到機會開溜:「周老師,今天謝謝您請我吃飯,我回家還有點事,改天有機會再請您。」
「不用。」周引弦單手插兜,一手拿著手機回復朱楨的訊息,頭也沒抬,「被鴿了也是浪費。」
秋眠沒再跟他爭。
只是忽然想起,他之前發錯的那條微信,似乎也被人鴿了。
難不成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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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區已經快十點,秋眠從電梯出來,轉過彎,還沒走到租房門口,聽見隔壁開門的動靜,抬頭去看。
想像中的年輕帥哥沒看見,倒看見個賊眉鼠眼的猥瑣男。
那猥瑣男戴著頂黑色鴨舌帽,蒙著黑色口罩,背著個巨大的黑色揹包,手裡還提著個黑色口袋。
即便他遮住了大半張臉,可猥瑣氣質卻一覽無遺,佝僂著背像個小偷。
秋眠一瞬間對馮阿姨的審美產生巨大的懷疑——
這……真的帥嗎?
不知怎的,那猥瑣男看見她似乎稍顯慌亂,握著門把手的手指瞬間收緊,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眼神很兇地盯了她一眼。
秋眠心裡莫名一驚,擠了個假笑打招呼:「你好,你是新搬來的租客嗎?」
聽見這話,猥瑣男似乎一下放鬆警惕,點點頭,含糊地「嗯」了聲,「啪」一下關上門,壓了壓帽子從她身旁離開。
看來這新鄰居脾氣不太好。
秋眠也沒多想,開啟自家門進去。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