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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踹了他一腳:「滾~」
吃飯期間,季予禮發揮穩定,他本來年紀就比江晚大,而且工作好幾年了,不是那種見到老丈人,丈母孃就緊張的人了。
相反他成熟穩重,落落大方,贏得上至爺爺奶奶,下至陳深這個精神小夥的尊重。
他爸還特地拿出季予禮送的茅臺酒要請她大姑父喝酒。
江爸:「這酒雖貴,但是我喝著不如我平時喝的100塊一瓶的。」
江媽:「你那是山豬嚼不了細糠。」
江晚看江爸嘴上嫌棄,臉上卻不是那麼回事,一副很得意的表情。
江晚嘖的一聲。
她看著季予禮碗裡堆得和小山似的菜,她不滿道:「媽~我也要吃那個排骨。你都夾給予禮了,我吃什麼?」
江媽反駁道:「你自己沒長手啊,自己不會夾嗎?予禮第一次來我們家,不好意思夾菜,你呢?還需要我夾?」
江晚囔咕道:「剛剛還寶貝女兒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夾?這屁股還沒捂熱呢!就開始予禮,予禮的叫。哼!善變的女人。」
季予禮夾了一個排骨放入江晚碗裡:「吃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江媽看見了勸道:「予禮你別管她,你自己吃自己的,她又不是沒長手,想吃什麼自己會夾。」
剩下的時候,江晚表現的不但不會自己夾,還會把自己不愛吃的菜給季予禮吃。
飯後還指揮他給自己洗水果,氣的江媽媽一直罵她。
「你這樣不懂事,被你婆婆看見不會說嗎?」
江晚真誠道:「不會啊!我們不住一起。」
她對著季予禮勸告道:「你不能這樣慣著她。」
季予禮笑著說:「沒事,也不麻煩。」
氣的江媽媽無話可說。
休息一會兒,江晚盤算著帶季予出去逛逛,江晚想帶他在自己地盤上享受一下二人時光。
但是某跟屁蟲非要也跟著他們。
江晚嫌棄的說:「你就不能自己玩?你就不覺得自己這盞100瓦的燈泡特別刺眼?」
陳深這個二逼居然不守武德,他向江媽媽告狀,說江晚不樂意帶他一起出去玩。
江媽媽果然來勸江晚:「你就帶著你弟,他那麼大了,又不要你看著。」
江晚無語,媽媽你知道陳深20多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沒有辦法,只能想辦法給他弄走。
她悄悄的對陳深說:「你到底怎麼樣才會自己走。」
陳深賤兮兮的看著她,江晚翻了個白眼。
「v了你200,怎麼樣可以滾了嗎?」
「當然…不行。」
江晚氣炸了:「不行還把錢收著?快還給我。」
陳深不要臉的說:「給我了就別想要回去。」
陳深看見季予禮的保時捷車,一臉沉思的問:「姐,做律師那麼賺錢嗎?」
江晚想了想季予禮,季教授,她不確定的點頭:「應該賺錢的吧!」
「我現在考研轉法學還的急嗎?」
江晚看著他陳深一臉沉重的表情,她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
他弟和他一樣,選了一個比她還悲催的專業:農學。
當年他分數也是超重本線幾十分,看了袁隆平爺爺的一段採訪,說要投身祖國偉大的農業發展事業。
結果現在好好一小夥黑成了煤炭。
江晚拍了拍陳深的肩膀:「殺豬匠加油,我看新聞說為來五年後我國將大力發展農業,你再堅持堅持,你的春天就要來了。」
陳深黑著他已經黑透的臉:「什麼殺豬匠,我那是動物科學好嗎?」
江晚敷衍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