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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倆這段關係上不得檯面, 一切只在私底下進行。說白了就是慾望作祟,尋歡作樂。彼此沒喜歡的人, 湊在一起做個伴, 解解寂寞。
倘若他後面碰到喜歡的女生,那兩人這段關係自然就沒法維持下去了。對人家女孩不公平不說,她自己也不願意。她討厭介入任何人的感情。
只要那個人出現, 她一定會及時撤退,為人家騰地兒。
明明是真心為靳恩亭考慮的, 可話說出口時居然有些惆悵。她甚至還有些捨不得。大概她和靳恩亭太合拍了。他對她又太好,和他在一起太舒服了。是那種由內而外的放鬆,不必費神做任何選擇,他都替她安排了。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然後盡情享受一切。
在他之後, 她肯定碰不到比他更合適的泡友了。
人們常說年少時不能碰到太驚艷的人,否則會一直念念不忘。甚至於後面找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那個人的影子。
這句話同樣適用於泡友。一個高質量,優秀的泡友, 確實很容易讓人惦記。
程新餘很肯定, 她日後碰不到比靳恩亭更好的人了。她也不可能再找第二個泡友。這是她二十六年來唯一一次的出格行徑, 這樣的勇氣只此一次,再也不會有。
一直以來,她非常清楚她和靳恩亭的這段關係不會長久, 隨時可能會斷。或許在某個她未曾在意的時間點, 一切戛然而止, 畫上句號。她和他分道揚鑣, 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大老闆,而她還是卑微的小社畜。他們之間涇渭分明,再無交集。
也有可能她打包回汀蘭老家,而他還在青陵,山高水遠,天各一方,此生不復相見。
以前明明都沒什麼感覺的。可現在只要一想起自己和靳恩亭後邊會結束這一切,程新餘這心裡就不舒服。
大概誰都不想看到美好的事情最終走向滅亡。
程新餘將這一切感受歸因於姨媽期的矯情。
女生姨媽期間,情緒不穩定,起起落落。她身體不舒服,連帶著腦子都不太清楚。
「程新餘,你閉嘴!」
腰上被人用力拍了一掌,程新餘疼得直咧嘴。
心頭那點惆悵和不捨瞬間煙消雲散。
她一股腦翻身而起,下意識就罵:「靳恩亭,你發什麼瘋!」
男人單手握住程新餘纖美的脖頸,仰起她的臉。
她被迫同他對視。她看到男人眼底暗流翻騰,湧現出許多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目光如炬,沉甸甸的,似有千斤重。
她幾乎有些承接不住。
男人手中的力道一點點收緊,他表情剋制,可嗓音卻尤其危險,「你這麼為我考慮,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他的眼神化作一把利刃,凌厲地刺向她,好似要將她剝皮抽筋,刀刀凌遲。
程新餘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單薄的肩膀瑟縮起來,暴露在空氣裡的面板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猶如針扎一般。
她牙齒打架,磕磕絆絆道:「倒也不必……不必謝我。」
靳恩亭:「……」
這姑娘還真是不怕死,在捱打的邊緣瘋狂試探。她是料準了他不敢把她怎麼樣,才這麼肆無忌憚,專門氣他嗎?
他從鼻腔裡擠出話:「別以為我現在不能拿你怎麼樣。」
程新餘:「……」
程新餘怔神了數秒,唇上一涼,吻密如雨下。
事發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反應,瞪大雙眼,茫然無措。
「眼睛閉上!」唇上一痛,男人的聲音格外暴躁。
程新餘:「……」
心頭劇烈震顫,她趕緊合上眼皮。
呼吸聲漸亂,他吻得洶湧而放肆,帶著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