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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恩亭:「哪哪都醜!你穿這樣的衣服別想追回嚴瓊。」
蘇晝:「……」
蘇晝都被說懵了,不確定地說:「醜嗎?那我明天就把它丟掉。」
兩人談話間,餐廳外進來兩個女生,手挽著手,姿態親密。
服務員站在門口問:「您好,請問幾位?」
「兩位。」
端茶杯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靳恩亭聽到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循聲望去,果然是程新餘。
她任由郭欣然挽住她的胳膊,正笑著和服務員說話。頂燈透亮,暖橘燈光照在她臉上,面板白皙透亮,彷彿凝了一層細膩的膏脂。
她口中的「今晚有事」原來是陪同事吃飯。
不陪他吃飯,倒是陪同事吃飯。他的地位還不如同事。
他胸腔裡的氣又開始不順了。
不過這口氣很快就散了。陪同事吃飯總好過陪前男友吃飯。
她早就把前男友的東西給清理掉了,應該不至於那麼眼瞎。
「恩亭,你在看什麼?」蘇晝察覺到好友注意力分散,目光始終停留在店門口。
他順著靳恩亭的視線看過去,看見兩個年輕的女孩。
蘇晝抬眸看著對面的人,「熟人?」
靳恩亭「嗯」了一聲。床上熟,床下不熟,也是熟人。
蘇晝壓低聲音問:「兩個都是?」
靳恩亭:「左邊那個。」
蘇晝的側顏偏了偏,又往門口方向投去一眼,左邊的女孩身高腿長,體態勻稱,穿寬鬆的衛衣和闊腿褲,長發披散,露出一張清秀,又未施粉黛的臉龐。
純天然美女,原始而美好。
這個姑娘和嚴瓊完全是相悖的兩種長相。嚴瓊清冷到極致,她的美極具攻擊性。而她則柔和過了頭,典型的國泰民安臉。非常舒服的長相,看到這張臉就會讓人不自覺感到幸福。
蘇晝心想,原來靳恩亭喜歡這種型別的女孩。
蘇晝探究地問:「有多熟?」
靳恩亭微眯著眼睛,眼裡寒光四起,「你覺得呢?」
蘇晝瞭然於心。總算有人能拿捏靳恩亭了。
總裁辦的小秘書們發覺小靳總這兩天心情很不好。他心情不好倒也不會亂發脾氣,拿手下員工出氣。他只是沉著臉,一雙桃花眼毫無溫度,眼風犀利。他簡直就是行走的冰山。走動間都能帶起一陣寒意,撲別人一身,讓人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
高層們眼觀鼻,鼻觀心,默契地不往老總跟前湊。他們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就怕被老闆逮到錯處,引火燒身。
就連平時跟靳恩亭關係最好的嚴瓊也不敢去總裁辦了。生怕被殃及池魚。
職場是最藏不住秘密的。這事兒很快就在公司內部傳開了。
程新餘聽郭欣然提了一嘴,完全沒當回事,轉頭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她一個底層小社畜沒空去關心資本家。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煩惱,不是她這種小蝦米能解決的。
比起在意資本家的心情好不好,她更在意今晚吃什麼。天大地大,乾飯最大。她俗人一個,被工作血虐,也就這點追求了。
連續一週,靳恩亭都沒約她。她以為他是被工作給絆住了,根本沒在意。他們見面本來就沒規律,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全憑心情。
週六,程新餘在家癱了一天。早餐直接省略。午飯點了份外賣隨便對付了一口。晚飯她打算自己燒。一日三餐,總要吃一頓好的犒勞自己。這是她對生活的一點儀式感。
冰箱門一開,她瞬間傻眼了。她好幾天沒買菜了,食材早就缺了。翻遍冰箱,她最終翻出兩個雞蛋和一把青菜。
家裡有掛麵,雞蛋和青菜利用上,可以煮一碗